“長離公主有所不知。最近兩日,恭王陛下已經不到月瑤閣我這裏來了。聽說,是去了嬌妃娘娘那裏。”
敖亭玉垂眸,欲言又止。
“恭王陛下不來亭玉小姐你這,卻又跑去了綺霞殿嬌妃娘娘哪裏?!”
羽弗長離疑惑著,湊近敖亭玉。
“你和恭王陛下是不是鬧別扭了?”
敖亭玉抬眸瞧著羽弗長離懟近的臉,迎上羽弗長離的目光,瞬間閃躲起來,瞥向別處。
“沒有啊!我想,恭王陛下大概是清湯麵吃膩了,回到嬌妃娘娘那裏,換回了山珍海味去了吧。”
聽了敖亭玉的解釋,羽弗長離解頤而笑。
“你千萬不要多想!我想用不了多久,恭王陛下還是會來到月瑤閣找你的。不過,你一直這樣被動等待,也不是一個辦法。要知道,女人想要獲得帝王的寵愛,光有矜持和嬌羞,是不行的。必要的時候,還得學會適當主動一點!投其所好!”
羽弗長離笑著站起身。
“反正,這也是我的拙見!我沒有驗證過,不過,大抵上應該是奏效的。尤其是恭王陛下那樣有些喜新厭舊的男人。”
羽弗長離的話,讓敖亭玉若有所思。
羽弗長離看到敖亭玉的眼神在放空,知道敖亭玉已經將自己所說的話,聽進了心裏去。這才笑嗬嗬的告辭,讓敖亭玉好好休息,改日再來月瑤閣中看望她。
恭王羽弗遷以為生氣敖亭玉這兩日的苦瓜臉,不解風情,所以,便重新回到了嬌妃的綺霞殿中消遣。
嬌妃為了把握住失而複得的機會,施展了渾身解數,可是,恭王羽弗遷的人在她那裏,然而心神卻依然留在了月瑤閣,敖亭玉的身上。
後宮美人之歡心不得,而朝政上的事,也日漸堆積,內憂外患,讓恭王羽弗遷憂心忡忡。
這次,屍突王容成頡打定了注意,非將排出去和親的五公主羽弗長離從屍突國趕了回來。
不僅僅是羽弗長離暗自不爽,就連恭王羽弗遷也進而覺得顏麵掃地。
同時,因為討好恭王羽弗遷不成,而無法將謙王羽弗遙順利接回軒丘,讓恭王羽弗遷坐立不安。
但是,除卻這些,敖廷玨進宮向恭王羽弗遷稟報的,北冥玄冥王冷淪宸還尚活在世上的消息,更加讓恭王羽弗遷殫精竭慮。
恭王羽弗遷越是擔憂,就越是反應過度。
弄得朝臣上下,殫精竭慮,惶惶不可終日。每日上朝之時,都提心吊膽,生怕哪句話,或是什麼舉動觸犯到恭王羽弗遷,惹他大發雷霆。
恭王羽弗遷日益變得驕固和狂暴之事,也漸漸從軒丘弗城,傳到了北冥隍鹿城玄冥王府中的冷淪宸耳中。
此時的冷淪宸,在得知那日敖廷玨已經離開屍突,回軒丘複命之後,便將羽弗青鸞和兒子小星星重新接回了玄冥王府。
以至於,羽弗青鸞也對自己的弟弟恭王羽弗遷在軒丘的所作所為,有所耳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