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沐浴間很大,歐氏立體的,裏麵還有一個小衣櫃,唐沫兒打開一看,裏麵清一色的純白襯衫。
這是他的襯衫麼?
那就隻能借一件了。
唐沫兒伸出小手挑了一件,套在了自己的身上,男人的襯衫很寬大,襯的她嬌小纖柔。
確定自己儀態完美後,唐沫兒開門走了出去。
……
剛進房間,她發現房間裏多了一道挺拔的身軀,男人站在陽台邊,單手擦褲兜裏,單手拿了一杯紅酒,那內斂矜貴的模樣就像是一副沙畫。
“你怎麼在這裏?”
聽到聲音,顧墨寒扭頭看向門邊的小女人,他的目光流連在她身上的白色襯衫上,有些隨意,“這是我的房間。”
這是他的房間?
好吧,唐沫兒覺得今天她做什麼都是錯的。
“你這裏太大了,剛剛我進來沒有注意。”
“那你穿身上這件襯衫時,也不知道是我的?”
“…”
這男人好小氣,她進他的房間,穿他一件襯衫怎麼了,他住在她家裏,她都沒有問他要房租!
他是不是嫌棄她闖入他的私人禁地亂動他的物品,剛才在警察局裏她哭成一個花臉他滿臉的嫌棄,唐沫兒抿了抿紅唇,住在一起幾天,她算是知道這男人對生活品質的要求近乎苛刻,身上還有點輕度的潔癖,真不知道從哪裏養來的這股…貴公子氣?
拽什麼?
不過這男人外表英俊,氣度不凡,是外媒雜誌裏評價出來最容易讓女人心動的對象了。
唐沫兒撇了撇小嘴,都說男人好色,其實女人好色起來比男人更厲害,難怪跟了她這麼多年的七夕在看了這男人之後就變了!
顧墨寒輕輕的搖晃著手裏的紅酒杯,然後將紅酒優雅的喝了下去,放下紅酒杯,他拔開長腿來到床邊坐了下來,“過來,我給你抹藥膏。”
“哦。”唐沫兒走了過去。
顧墨寒伸出大掌將她腮邊的秀發掖到了耳後,然後打開藥膏輕輕的抹在了她的小臉上。
“痛麼?”他低聲問。
他的動作很輕柔,唐沫兒看著他搖了搖頭,“不痛。”
顧墨寒看著她黑色秀發邊的那個小耳垂。
“身上還有傷麼?”
“有,後背這裏。”唐沫兒指了指自己的後背,這裏在商場的時候撞上樓梯的尖角了。
“我給你抹藥膏。”
“哦…啊?不要了!”唐沫兒迅速拒絕,就連麵色都變得不自然。
“怎麼了?”顧墨寒那雙幽深的狹眸犀利的落在了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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