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這樣盯著我看?”池淺月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臉:“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沒有沒有!”喬遠山:“突然覺得你今好看了一點。”
“誒?”池淺月很開心,她美滋滋的笑眯了眼睛:“有麼?”
“櫻”喬遠山:“今似乎不是草莓味的,是……橘子味的。”
沒想到喬遠山的隨口胡謅似乎胡謅到零子上,池淺月抬起胳膊聞了聞自己的手腕,沒有味道呀!喬遠山這是什麼鼻子?
她於是一邊往包裏摸索起來一邊:“你鼻子挺厲害的!你怎麼知道我早上吃了橘子!”
著,她從包裏翻出來一個大個的醜橘塞到喬遠山手裏:“呐,給你一個,快吃吧,幫我減減重量。”
喬遠山於是定定的望著橘子,心想真是邪了門了,這樣胡謅也能歪打正著。
“那我們先去爬火山道!”池淺月自顧自的開始起來:“爬不動了我們再去水泥路慢慢走,怎麼樣?”
“行!”
火山道果然……很難爬。
雖然提議是池淺月提的,但是能提意見不代表能爬的好,池淺月在火山道上的爬山堪稱是“手腳並用”,爬的又慢,又手忙腳亂,她滿腦子都是彈幕,啊!什麼時候才修那些登山棧道啊,修好之前都再不來了啊!
於是喬遠山全程都負責拉拽著池淺月,終於,花了九牛二虎之力,他終於把池淺月帶到了山頂上。
喬遠山狂喘氣的功夫,池淺月在使勁的喝水,等到喬遠山開始灌水喝的時候,池淺月開始一邊喘氣一邊捋順自己的呼吸。
真是累死人了!
終於,她感覺好受多了!
池淺月於是坐在山頂的大石頭上,俯瞰著整個廬城的風貌。
在蜀山登高望遠,已經很久沒有過了,上一次來這兒還是畢業以後和漢服社團一起來的,是個重陽節好像,那會兒還沒有結婚,池淺月穿著咖啡色鳳鳥紋的襦裙,大紅色的交領棉質半臂,腰上紮著一條蹀躞帶,打扮的像個女俠,她不會捯飭發型,那時候漢服配飾也沒有全麵開花,所以她紮了一個馬尾,用的是一個兔耳朵發繩,顯得整個人活潑又可愛。
還記得那時候木頭棧道已經修好了,爬山輕鬆很多,就是比較糟心,一路上被很多路人問:
“你們是唱戲的嗎?哪個劇團的?”
“你們等會幾點有演出?”
“快看哦這邊有好多老外,有韓國人有日本人!哎,還有個花木蘭嗎?”
花木蘭池淺月於是滿頭黑線。
池淺月正回憶著,突然肩膀被喬遠山拍了一下。
她扭回頭,見喬遠山一臉有心事的樣子,於是問道:“幹啥?”
喬遠山糾結著,也不知道自己這樣問到底對不對,但是不問出來,他自己心裏麵又亂糟糟,於是他心一橫,牙一咬,腳一跺,還是問了出來:
“你覺得喬欣蕊這個名字怎麼樣?”
池淺月渾身一抖,嚇得差點從大石頭上滑下去。
她像見了鬼似得盯著喬遠山,足足看了半分鍾,才覺得自己有點兒失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