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手居然還想從頭再來?
喬遠山於是叮囑陳一諾和王大力,不能掉以輕心。
“去查查這個饒底細,看看他的經商風格是什麼樣的。”喬遠山。
“好的。”陳一諾點點頭。
王大力搞不明白,往枕頭上一躺,打了一個哈欠。
忙碌了一個中午,沒有課的下午自然是午睡的好時候,加上對手倒閉了,王大力和陳一諾都舒心了很多,不一會兒都愉快的進入了夢鄉。
喬遠山也長舒了一口氣,倒是感覺神清氣爽,睡意全無,於是他起身下樓,出門去隨便走走。
不知不覺已經三月初了,大家換了外套,氣候也稍微轉暖了一些,午後的陽光下,踢球的年輕人也明顯多了起來,喬遠山不擅長運動,喜歡清靜,於是走著走著,就散步到了學校對麵的路上。
枯黃的田野已經有了綠意,星星點點的油菜花讓這片田野有了春的氣息。嗚嗚,遠處傳來綠皮火車的聲音。
在希望的田野上看火車一定很有意思,喬遠山心裏一動,加快了散步的步伐往那片池塘去。
蘆花是敖十二月最蒹葭蒼蒼,所以三月初,喬遠山看見的還是一人多高的仿佛一塊巨人國草叢的蘆葦葉子,他於是貼著湖邊不知道什麼廠家的牆根,繞了過去,想找塊有太陽的草坪歇一會。
這一繞過去,他就看見了湖邊草坪上坐著一個老熟人,此刻正取了這一塊景色,麵前擺著一個畫本子,正愉快的在塗顏色。
怕她手一抖把辛苦半的畫給毀了,喬遠山站在不遠處,憋了半愣是沒敢吭聲。
終於,還是池淺月自己退了幾步研究某個細節該怎麼塗比較好的時候,一扭頭看見了他。
“我啊!”池淺月:“你什麼時候站在這兒的!嚇死我了!”
“我也就……剛剛才來。”喬遠山摸摸頭:“你怎麼一個人跑到這裏來畫畫,這個地方那麼偏僻,你一個人呆在這裏不安全的!”
“還好啦。”池淺月一邊拿起畫筆繼續在紙上塗抹一邊:“這地方很少有人知道的。”
“下次帶著我……”喬遠山在一旁找了一塊草坪坐了下來。
“好!”
池淺月著,手裏的畫也沒有停下來,又畫了兩筆收尾,她扭頭問喬遠山:“倒是你!怎麼突然想起來來這裏呀?”
“聽到一個好消息,想出來透透風。”喬遠山覺得陽光不錯,索性在草坪上躺了下來。
“什麼好消息?”
池淺月擦了擦手,把顏料和畫筆一一收好,也走到喬遠山旁邊坐了下來。
喬遠山於是厚著臉皮,把頭枕在了她膝蓋上:“大戲殺青了。”
“那個送餐的?”池淺月挑了挑眉毛。
“嗯。”喬遠山笑著:“比我想象中,倒閉的要早了一點。”
“也不能太大意。”池淺月:“如今,百花齊放的局麵已經開始了,不定因為你,那些什麼團啊,什麼餓了沒有啊,可能都會早幾年橫空出世呢!”
“那也無妨了。”喬遠山:“人是靈活的,人生沒有後瞳是可以拐彎,這不是你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