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池淺月從醫院出來,兩個人去藥房拿了一包口罩,池淺月戴了一個在臉上,感覺有了很多安全福雖然很多人回頭看她,但是她也不介意,畢竟經過了疫情,她戴口罩戴的非常的順手。
兩個人於是在市裏吃了一頓晚飯,吃了一家粥鋪好喝的粥,池淺月覺得心裏暖了很多。
“回去好好休息吧!”喬遠山摸了摸池淺月的腦袋,本來想蓋一個章的,但是池淺月這比蘋果還紅的腦門和大大的口罩,讓人一時不知道該把章蓋哪裏好。
“夢裏見!”池淺月湊到他耳朵邊上輕聲。
這三個字成了他們獨有的暗號,也成了敦促兩個人每早睡不熬夜的信號。也不知道夢裏麵池淺月的臉會是什麼樣的,喬遠山帶著依依不舍和好奇,早早的來到了夢裏。
這一睜眼是粉白色相間的花板,趁著蒙蒙亮的光線,喬遠山打量了一下環境:屋子裏除了床和櫃子,就是一張擺著電視機的書桌,水泥地上放著很多的行李,這又是什麼地方的民宿嗎?
喬遠山下意識低下頭,嗯,懷裏還是睡的呼呼的池淺月,旁邊是睡的橫七豎澳喬欣蕊。
所以,這是夢裏帶著她們兩個人,來什麼地方旅遊嗎?
正當喬遠山在思索的時候,池淺月抬抬眼皮,睜開了眼睛。
“遠山?”池淺月迷迷糊糊的咕噥了一句:“你好呀,又見麵了。”
“是呀。”喬遠山撥弄了一下她的頭發,悄聲:“快醒醒,能不能告訴我,我們現在在哪裏?是不是又出來旅遊了?”
池淺月揉揉眼睛坐起來,環顧了一下四周,又趴到了枕頭上:“你啊,你自己家你都不認識!”
“我家?”喬遠山抬頭又看了看花板,他感覺池淺月是沒有睡醒胡話了,自己的家是那種農村老房子,帶房梁的,怎麼會是這種。
“淺月,你是不是搞錯了。”
“哦……”池淺月又重新坐起來,這回她清醒了一點:“哎呀,難怪你不認識,這是快結婚那會翻修過的新房子!這就是你家。”
一聽這話,喬遠山把燈打開了,他仔仔細細看了看他未來的新家,不可思議的問池淺月:
“翻修的?有幾層?有沒有大院子?像別墅那樣嗎?”
“一層…還是老院子,但是修了停車棚,修了儲物間…”池淺月:“別墅的話……你努努力,以後都會有的……”
熊孩子翻了個身,睡得很香,池淺月拍拍她的背,怕她提早醒過來。
“現在是哪一年?我們回來是……要過年嗎?”喬遠山根據桌上散落的紅包,和行李箱邊的一些東西估摸著。
“好像是過年。”池淺月:“我們一般帶熊孩子回來,不是五一十一,就是過年,我來看看是哪一年哈。”
池淺月著去床頭翻手機,當看見上麵寫著2020年1月24號早上四點的時候,池淺月的手抖了一下。
“怎麼了?”見她臉色不對,喬遠山趕緊把她往懷裏摟了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