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卉扶著沙發吃力的起身,那一聲聲頭搶地的聲音,聽的顧卉心裏都害怕。
封景轉頭看了眼站在門口的女子。
“拿一杯不一樣的酒。”
“不……,那裏不一樣。”
女子靠在門邊,吞吐的聲音裏不免的有一絲害怕。
封景轉頭看向女子,勾起的嘴角,讓人有些不寒而栗。
“這種人需要給女人準備的酒。”
那陰森的聲音,嚇得女子一哆嗦,緊忙點頭跑去拿酒。
看著封景要吃饒眼睛,張製片額頭既有著搶地磕出來的血,也有著一滴一滴的冷汗,這兩樣的摻雜,看起來簡直血腥至極。
“封總,封總我錯了,您別跟我計較。”
張製片想要往後躲,卻被封景緊緊的拽著頭發,這一場麵看的顧卉心裏都一顫一顫的,雖然對張製片剛才的行為顧卉也是憤怒之極,但封景的狠辣,看的顧卉都忍不住想要勸封景停下來。
顧卉趴在沙發上,因為身體沒力氣,隻能吃力的握著沙發。
“景,算了吧……。”
“哼!”
封景冷哼一聲,目光陰寒,對著張製片,封景嘴角一勾,就像一把細刀在挖著饒膝蓋骨。
“封總……,封總。”
剛才的女人咽了口唾沫,心翼翼的在封景背後張口。
“酒來了。”
“拿來。”
那兩個字好像帝王的宣旨,令人心生畏懼,不敢出一個不字。
女子拿著瓶紅酒走到封景麵前。
“封總。”
封景冷笑一聲,不給張製片話的機會,拽著張製片的頭發,便把酒瓶的口對著張製片的嘴,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將所有的酒都灌了進去。
“咳咳咳……咳咳咳。”
張製片雙手拽著自己的脖子,不斷對著地麵地咳著。
那酒瓶直接被封景一把扔到霖上,將手從張製片的頭發上抬起,封景轉身便往顧卉身邊走。
“景……。”
顧卉張了張嘴,封景直接將顧卉打橫抱起,往紙醉金迷外走。
顧卉雖然退居熒屏,但提起這個名字還是婦孺皆知,所以顧卉緊忙將頭埋在封景的懷裏,免得讓人發現是自己。
封景將顧卉抱到副駕駛,自己開了車門,開著車從地下停車場出來。
“你要帶我去哪啊?”
顧卉卷縮在副駕駛,心的看著封景,不可否認,封景剛才的樣子,是真的嚇到顧卉了,顧卉和封景在一起生活了八年,顧卉從來沒有見過那樣的封景。
剛才的封景好像一隻從森林裏跑出來的猛獸,隻是一個眼神,隻是一個聲音,便讓人想要立刻保命逃竄。
封景緊鎖的眉頭,伴著顧卉的話語漸漸舒展,握著方向盤的手似乎也沒有剛才那樣緊。
封景的目光依舊看著前方,其中還裝著剛才的狠辣,但聲音卻又是往日溫和的樣子。
“他酒裏有東西,我帶你去醫院。”
“不用不用。”
顧卉搖了搖頭,身體還是無力的靠在副駕駛的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