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很大,可以玩的地方很多,楊南和廖新多次來過北京,對於玩,他們已不會動心,隻專注於采訪,甚至還跑到了通州一個軍用農場去采訪了一個大校場長,楊南用《生命的亮色》為題,寫了一篇報告文學作品。
印象最深的是進了北京最高層去采訪一個淥原籍的高級領導。原來的想像中,應該不容易,但他們報上名,說找誰誰,門衛打個電話進去一問,就放行了,遠比進一些地方政府和企業的門容易。
淥原人在北京成龍的人很多,政界、軍界、教育界、科技界、企業界,我們都去拜訪過一些佼佼者。楊得誌的家鄉,是以前屬於淥原的南陽橋,50年代劃到株洲縣,但他們還是去拜訪了一下,楊得誌的兒子卻告訴他們,他老爸一直把自己當淥原人,並不因為南陽橋劃到株洲縣了,就說自己是株洲人,他還簽名每人贈送了一本《楊得誌回憶錄》。這本書傳到淥原稀少,後來,石頭轉贈了淥原圖書館,希望讓更多的人看到。再後來,石頭會上網了,就在網上查了一下,這本書的簽名本,賣到了八百多塊錢一本。
石頭們一行人到北京剛剛一個星期,石頭的麻煩來了,肩上的創口突然破了。拖著一條破手在北京四處奔波,感覺極累。也谘詢過一些在北京搞醫的淥原人,都語焉不詳。
現在想來,湘潭民間醫生劉塗的黑糊糊的藥膏封住的口子,隻是一個假象,並沒有徹底消滅創口裏的細菌,時間一長,就又開始繁衍起來。
在北京,石頭和肖邦二人抽空去了長城,十三陵,定陵,還想去看看躺在水晶棺中的老毛,恰巧遇上非開放日,也想去故宮去感受一下皇帝的生活,也遇上非開放日,想去看一下升國旗,但時間太早,趕不上,就沒去,卻在一天下午看到了降國旗,感覺也挺讓人感動的。
也進去了一下人民大會堂,因為沒有活動,進去,隻看到一片黑漆漆的空間,什麼也沒看到,暈不?
在長城上,石頭還怕人家撞到他的左手,這麼多人,前胸挨著屁股,還這麼高的階梯,石頭怕不小心讓人擠下去,風又使勁地吹,除了看到這麼多人,站在長城上,石頭沒覺得有什麼風景讓他能激動一把。
到是在十三陵水庫邊上,浩渺的水色,讓石頭清靜了一下,那水,很養眼。
原本想上天安門城樓感受一下那些領導人的滋味,卻有人攔著要收30塊錢,想想劃不來,就溜之了大吉。
最可惜的是,因為時間緊,石頭和肖邦去了一趟毛主席紀念堂,卻逢上了非開放日,兩人很是惋惜了一把,至今都沒有機會去瞻仰。
按照楊南的預想,他們在北京要呆上二十多天到一個月的時間,但石頭這條在流著膿的破手,實在忍受不住傷痛之苦,半個月後,就匆匆回了湖之南的株之洲,石頭繼續住院,並在醫院期間著手寫采訪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