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向菱雪道:“不是比金錢,不是比實力高低而是比才華文學,你們漠山這麼做,那些目不識丁的武者和花天酒地的少爺會高興麼?”
菱雪望著周天道:“周公子,有所不知,漠山這個規矩形成上千年了,他們來這裏都會有所準備,想要找個相伴一生的,或者看熱鬧的。至於周公子說的那些他們在入門的時候就被刷下去了,與其說這是魁王爭霸賽,不如說是媒紅介紹賽。”
“哦!”漠山這樣做,無非是想要給這些可憐姑娘們一個好的婆家,至於那些目不識丁的武者,和花天酒地的紈絝少爺估計給他們一百個膽子也不會找漠山的麻煩,漠山背後可是站著整個獸族,除非這個人不想活了。
大廳中走出一位翩翩公子,器宇軒昂,手持一把折紙扇,身穿山水墨色衣,上前緩緩向花言行禮道。
“花言姑娘,在下將雨樓。”
大廳客座很多人,自然有認識,不由打趣道。
“博古今學院第一才子,將風一夜小雨樓的將雨樓,出手了,想要為我們摘取頭彩麼?”將雨樓座位不遠處,一個慵懶的青年,對著台上的將雨樓打趣道。
將雨樓顯然也是認識年輕人於是道:“眾人傳聞,覽閱學子,聞道,一生追求書中求道,不問紅塵俗事,怎麼今天你也過來了?”
覽閱學子聞道臉色有些發紅,如果沒看到雪傾城出現,他還是會繼續書中求道,但是他看見了,書中所描寫顏如玉在雪傾城麵前如此蒼白,他暗暗發誓自己一定要摘下雪傾城的麵紗。
“傾城小姐的美麗大家有目共睹,說是仙子估計也就如此吧,是個男人都動心,更何況我們這些凡夫俗子。”
聞道不知道怎麼回答將雨樓的話,這時候在他們樓上處傳出一個年輕的聲音。
頭發如雪,麵色有些蒼白,嘴角帶著邪魅,手裏拿著一本書,邊看邊道。
將雨樓和聞道眼神一凝,將雨樓失聲道:“知天下!”
將雨樓的聲音引起了眾人的騷動,紛紛驚訝失聲。
周天道:“這世大陸湧起了四位智謀天下的智者,他們博學古今,智慧通達,知天下,曉生死,算無策,以及最神秘的判陰陽!”
血狼笑道:“他們家一直是我們天狼堡的軍師,從遠古時期,每位金蟬都是我們天狼堡的軍師,而這一代就是他知天下。我沒想到他竟然過來了。“
“傾城的美麗真是厲害,連知先生就能吸引過來。”菱雪在一旁輕笑。
“你們繼續,就當我不存在。”知天下輕聲道,依舊在看書,似乎書中比他們所有人都好看。
將雨樓苦笑,這種妖孽變態來了,他們連湯都喝不了。轉身對著花言沉聲道:“花言小姐,我便答題了!”
花言輕輕點頭。
將雨樓看著花言,以及她身後的荷花池塘,背後一輪明月,慢慢開口道:“明月幾宵同綠水,花言無路出紅塵。憐伊不算多時立,贏得馨香暗上身。”
“哈哈,妙,啊妙。將師兄文采果然厲害,佩服!”將雨樓那一桌的同伴不斷的鼓掌,眾人也都在暗暗品味。
明月,花言綠色衣服,已經坎坷出身,自己的堅定態度,以及荷花香味暗意描寫,雖說沒有直接表明寫荷花,卻直接暗示了眼前伊人好比荷花。
血狼望著將雨樓道:“這些學子倒也有幾分文才,可惜劍武大陸終究是以武治國。”
周天點點頭,這些無法覺醒,或者天資低下,他們的唯一樂趣就是舞文弄墨吧,也隻有在這上麵一展拳腳,不然他們都是底層掙紮的螻蟻。
隨著將雨樓的開場,大家隨後也湧現發言,一些肌肉鑄軋的武者在這裏騷文酸詩,看的周天一臉鬱悶,打架他們這些人是好手,但是作詩就是不堪入耳想什麼“月蓮荷花池,伊人照彩歸,”,“碧波寒潭池,“等等一些前後不搭,字順意不順的。鬧到的那些真正有文采的人,屈於實力低下不敢嘲笑,倒是把一些有身份的人笑的前仰後合。
半柱香的時間過去,隻有將雨樓給出的答案讓花言最為滿意。於是頭彩便被將雨樓摘得。
“恭喜將兄!”
“他日定當上門一敘,方飲三百杯!”
將雨樓抬起手示意大家安靜,開口道:“各位,聽我說下,七日後請大家來博古今喝喜酒,雨樓在這裏謝過諸位。”
台下不少人發呆,包括花言也驚訝,在劍武大陸隻有正房才能擺喜酒慶賀,像二房小妾根本沒有喜酒慶賀之說,最多在家邀請幾個知己好友通知下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