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龍看著啞子,他能看出來啞子的話裏沒有玩笑,他見勢一拉啞子,一掌拍在啞子的總神經上,啞子就像一灘泥一樣癱了下去。樊龍看著癱下去的啞子,自己內心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楊峰捂著自己的左肩膀,試探性的問道:“樊子?”
樊龍小幅度的點了點頭。
“所以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楊峰對這裏不是很熟,他隻能向樊龍問道。
“跑。”
“往哪跑?”
“能跑到哪,就隻能看咱倆的命了。”
7
“所以說,佐龍帶著那個人跑了,對不對?”單隆臉都快氣綠了,單隆最不喜歡地就是欺騙。
“單隆也不能這麼說,現在也說不清楚,是佐龍帶著人跑了,還佐龍讓人家綁了。畢竟,啞子是躺在地上的,昏過去了。”那個人沒有否定單隆的話,不過他也有其他的見解。
“所以,這一切的一切,都得等啞子醒來才能說清楚了是不?”
那個人看了看單隆,默認了這句話。
8
在這個小鎮的主幹道上,向偉攙著牛潛走著。向偉穿著一身探路者的登山服,牛潛也是一樣的裝備,隻是走胳膊打著繃帶,左手極不情願地耷拉在自己胸前。向偉一直攙著牛潛往前走著,兩個人的身份十分明顯:遇上突發意外的驢友。兩個人就這麼互相攙扶著走著。向偉時不時壓低自己的帽子,留意著道路兩旁的情況。畢竟,他們需要這些路線。
牛潛的事情相對來說就簡單多了,他的任務就是留意周圍人的一舉一動,發現有異常及時采取措施行動。現在對於他們來說,除了需要盡可能低的風險之外還要保證任務時時刻刻都在有進展。
王鬆和文醜兩個也悄悄潛入了這個小鎮,不過,他們倆的日子看上去可比前麵那兩位愜意的多。他們倆換上了一身籃球的行頭來到了這裏為數不多的公共籃球場。文醜用著流利地英語向當地人打著招呼。當地人打量著這兩個黃種人,但也都表示出了友好。隨後,王鬆笑嗬嗬地提出了要一起打籃球的請求。當地人紛紛表示同意。於是,這兩個活寶就愉快的玩了起來。這要是讓牛潛他們知道,一定會掐死他們兩個。
越一晟自己簡單打扮了一下自己,來到這裏的一家中餐廳。老板娘熱情的接待了他。
“你是旅遊來的?”老板娘挺胖的身子在越一晟麵前晃來晃去,但是越一晟能看出來,這個人本心不壞。
“不是,我是來這裏生活的。”越一晟笑嗬嗬回答道。
老板娘一聽這話臉上的笑意一秒就沒了,他拿起一把凳子坐在了越一晟麵前,嚴肅地說道:“孩子,不是我說你,”老板娘不放心的左右瞅瞅,“你何必來這裏呢?這裏可是亂的要死的。”
越一晟尷尬地笑了笑,他當然知道這裏危險,要不然,自己也不會到這裏來:“老板娘,生活所迫。”
“生活所迫?”老板娘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在這有你親人還是有你對象?”
“沒有。”越一晟回答道。
“那小夥子你來著裏幹什麼!自找苦吃麼?我是一把年紀不樂意再動了我才留在這裏的,你幹啥來這裏,這裏天天動槍,人命跟不要錢一樣,今天上午還有一家夜店出事了。在這兒,天天都得把心髒提到嗓子眼。人家都一個個往外跑,你小子可好,還往裏跑。不是我說你,中國的小姑娘多好看,中國你掙得錢也足夠養活你們兩口子了,你還亂跑啥?聽我一句勸,趕緊,沒事回去!”
“老板娘,我知道。”越一晟耐心地聽老板娘把話說完,自己才打斷了老板娘說話,“我真的是有事才來到這裏的,忙完我的事情我就回去。”
“什麼事情啊?說出來我幫幫你,早完事早回去!”
越一晟心裏苦笑了一下:“我不太想說,謝謝您的好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