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說一點事情。”喬頹笑嗬嗬地看著文醜,文醜感覺十分不舒服。“你的朋友可都招了,你是不是也該跟我們說點什麼呢?嗯?”
文醜的內心“咯噔”一下,自己內心卻突然緊張了起來。
“我的朋友?”
“對啊,就是那個跟你一塊來的保安。”喬頹笑嘻嘻地看著文醜,但是也無形間給文醜施加了壓力。
“我們沒有什麼好招的啊。我們就是來工作的。”文醜雲淡風輕地回答道。
“你來我們這裏工作之前,知不知道我是這裏的主人?”喬頹看著文醜的眼睛問道。
“不知道。”文醜沒有避開他的目光,他知道這個時候該怎麼做。如果自己心虛起來,那整件事情都將亂套,不單單是自己和王鬆出事情,樊龍楊鬆他們都會因此受牽連。
“那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呢?”喬頹饒有意味的問道。
“我?”文醜想了想,說道,“前幾天吧,一個保安告訴我的。”文醜管不了那個人的死活,現在,他隻能保大頭了。
“他為什麼告訴你?”喬頹生氣的問道。
“我想他也沒有惡意,我們隻是隨便聊天而已。我剛來到這裏不久,家庭的經濟壓力所迫我才來到這裏打工的,所以我對這裏並不了解,幸好這個保安兄弟給我普及了一下知識,告訴我這裏的大概情況。”文醜想了想,繼續說道,“這裏除了你之外,還想還有一個叫做四個的人,叫索菲迪科,是吧?”
“那你認識這個索菲迪科嗎?”喬頹點上一根煙問道。
“不認識。”文醜搖了搖頭。
“那我就讓你認識一下他。”喬頹打了一個響指,門“吱紐”一下開了。文醜心裏一愣,難道,喬頹已經抓住了索菲迪科?
這時,幾個人綁著一個渾身破破爛爛的人走了進來,這個人渾身都是傷,但是傷口上的血都已經愈合,顯然已經被拷問很久了,他披散著頭發,文醜能從頭發中間看見他那張臉——不是索菲迪科。
“這個人,就是索菲迪科,你認識他嗎?”喬頹問文醜道。
文醜搖了搖頭。
“可是,他說他認識你呢!”喬頹突然一拍旁邊木桌站起身來,用手槍死死頂住文醜的太陽穴,惡狠狠地問道:“你他媽到底說還是不說?!”
“你他娘想讓我說什麼!別你媽拐彎抹角!”文醜朝喬頹使勁吼道。
啪!
喬頹把槍繞著自己手一轉,用槍托狠狠砸了文醜的腦袋。“你別想著騙我,你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說,你是不是索菲迪科的人,眼前這個,可是你兄弟,他可是索菲迪科派來毀我生意的人!你會見死不救?你就不想救你的兄弟嗎?”
文醜眼睛睜得老大,直勾勾地喬頹問道:“你他媽再說一遍?我認識他?我憑什麼救他?他是誰?和著你從昨天晚上設計好了圈套,就想問問我們哥倆是不是索菲迪科的手下嗎?我他媽隻跟你說一遍,我,不是!要殺要剮隨你便,反正老子不是索菲迪科的人,我他媽連索菲迪科都沒見過!”
“真的?”喬頹臉上已經有了笑容,但是他還是強忍著。文醜眼尖,他已經發現了這一點。
“真的!我敢發誓!”
“那好。”喬頹親自走到了文醜的後邊,解開了文醜身上的繩子。拍了拍文醜的肩膀,說道:“你這小子我喜歡,既然你不是,那你就親手殺了他吧。”說著,喬頹把手裏的槍遞給了文醜。
殺了他?
文醜知道自己殺人實在太容易了,自己也在部隊經常執行任務,摸爬滾打這麼多年,殺死個人不是個問題。但是,自己的身份可不能這麼做——楊峰曾跟他們說過,不能插手,也就是說,殺人什麼的也得讓牛潛來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