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龍這次是真的發狠了!
隻見著王鬆拿著匕首在人群中穿梭,周圍的人就想多米諾骨牌一樣應聲倒地,甚至有些人還不知道這個人是誰,甚至有的人還要叫,可是他們並不知道,當他們暴露在樊龍視線中的時候,樊龍就已經給他們宣判了死刑。樊龍幾步走到了一個敵人的麵前,伸出雙手緊緊一掐,毫不費力的就扭斷了他的脖子。更多的敵人已經被嚇破膽,他們畏懼的端著自己的槍,手在不住的抖。
“來啊,有種你來打死我!”樊龍朝他們吼道。
撲通,撲通!
“求求你別殺我,我們都是被索菲迪科顧來的,這些事情跟我們都沒有關係......啊!!!”
還沒等他們說完,樊龍已經掏出了自己的軍用匕首刺穿了他們的喉嚨!
“我討厭,磨磨唧唧的人。”
此時的樊龍,更像是一個判官。在這之後,樊龍不再去聽他們會說些什麼,匕首又快又準,以最快的速度結束了他們的生命。
局勢瞬間發生了驚天動地的變化,三分鍾後,林子再次恢複到了以往的安靜,然而與先前不同的是,地上流淌的著的,是一個個人的鮮血,站在這血流的源頭的人,是已經被鮮血噴了滿身的樊龍。在場的所有人都驚訝的不敢說話,這時候的樊龍是否還具有人性?
太可怕了。
樊龍掃視了一下四周,他沒有下太重的手,至少他們的屍體還算保持完好,再確認沒有一個活口之後,樊龍找了一個大樹倚著坐了下來。默默點上一根雪茄——在沒有陳森的任務之前,他從來不抽煙。樊龍一邊抽著一邊抬頭看著月亮,他覺得這是一場狂歡的落幕,一直以來的壓抑與委屈,都在剛才的幾分鍾內徹底的得到釋放。樊龍突然覺得肩膀上的擔子也沒有了,就像上次越境殺了毒梟杜爾達一樣,雖然下場可能會一樣,但是樊龍已經覺得沒有什麼遺憾了。
這,可能就是人生吧,瘋狂的背後,是說不清道不明的寂寞。
“樊......樊子,你剛才實在是太可怕了。”過了好久才緩過勁兒來的楊峰試探著的走到了樊龍身邊,小聲說道。
“我,很可怕麼?”樊龍聽後一扭臉,看著楊峰,沒過幾秒鍾,楊峰就覺得心裏發毛。
“幸好我們是戰友。”
“楊峰,你說這次我又要判幾年?”樊子有氣無力地說道。
“為什麼要判幾年?”這時在一旁的陳森走了過來,聽到樊龍的話瞬間不理解起來。
樊龍搖了搖頭,叼起煙站起身來走到一具屍體身邊。他皺了皺眉頭,把那具屍體翻過麵來,一張熟悉的臉出現在了所有人的臉前。
“索菲迪科!這時索菲迪科!”楊峰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東西。
陳森也是一愣,他不解的問道:“索菲迪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樊龍掐斷嘴裏的煙扔到了一邊:“索菲迪科是來要證據來的。”
“要證據?”
“嗯呐,證據。如果這批東西出了問題,那麼找喬頹對峙時候最有利的證據是什麼?”
“他自己的在場證明?”陳森思索道。
“對,要的就是這張臉。”樊龍低頭看了看索菲迪科,索菲迪科的眼睛裏充滿了不解。
“陳森,你是這次的功臣。他們都見證的這一點。”樊子的視線掃過眾人,所有人的表情都是一個樣子。
——驚訝中,帶著悲傷。
“恐怕這次我要走向國際法庭,沒有一個你能幫我脫逃了。”樊龍聳了聳肩,“當時我對徐朋說,我說,一命換一命,值了。現在來看,我已經是超額完成任務了。我應該高興才是。”
“樊子,你——”
樊龍搖了搖頭,打斷了陳森的話:“不用安慰我,我注定不是在安慰聲中成長的人。陳森,你要聽我的,如果你和狼刀可以的話,希望你們能繼續接手我的活做下去。世界上還有好多個跟你一樣的人,他們也有跟你一樣的性格,他們也需要一個像我一樣的死對頭,來幫他指引一條道路。我希望所有的人都能好下去,好好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