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老四愣了愣,顯然沒想到蘇秀秀會問這個問題,一時間滯了滯,好一會才開口:“捕快大人,這個事情必須說嗎?”
蘇秀秀挑眉:“這個事情難不成還不好說不成?”
一旁的厲捕快直接開口:“你們本來就說了謊,張屠戶死了,耿老四明明在家,非要說不在,如此還不據實交代,那我們隻能帶你們去衙門定罪了。”
耿老四的媳婦瞬間著急了:“當家的,有什麼事情是不能說的,那張屠戶從小和你一起長大,可最後對你如何,你借點銀子,還要高利才借給你,我們這一家都要叫他逼死了,如今他死了,他的事情有什麼是不好說的!”
“你若不說,我說!”
“你說什麼,你知道什麼!”耿老四瞬間瞪自己媳婦,瞪完終於歎一口氣,大約感覺出來如今查案的主力軍是蘇秀秀,歎完氣,便看向蘇秀秀:“不是我不想說,而是我擔心我說了,你們也不相信。”
“哦?什麼樣的事情還能讓我們不相信?”蘇秀秀看著耿老四快速問道。
“張老三有這筆錢的時候,其實我也問過他的。”耿老四說著微微一頓:“他告訴我,他這些銀子,是從一個應該死了十年的人手裏拿到的。”
蘇秀秀眼睛微微一亮:“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你可知道張屠戶說的死了十年的人究竟是誰?”
耿老四搖頭:“張老三說那是他賺錢的金雞,以後若是缺銀子了,還能去哪裏取,所以什麼都沒有和我說,隻是說這個人十年前犯了案子,應該死了的,沒想到竟活著,不但如此,還換了身份,賺了一大筆銀子回來。”
厲捕快一聽這個瞬間看向蘇秀秀:“蘇小妹,說不得凶手就是這個死了十年的人。”說胡建,看向耿老四:“你除了知道這些外,可還有張屠戶說的這死了十年的人的線索。”
耿老四低下頭,搖頭:“沒有。”
蘇秀秀看了看耿老四,沒有再說:“既然如此,那我們便先走了,你們若是有了其它線索,記得回來和我們說。”
厲捕快一聽蘇秀秀聽完這個就走,不繼續多問點,忍不住有點著急,想要開口。
蘇秀秀看向厲捕快,厲捕快也有意思,到嘴邊的話竟下意識憋回去,沒繼續說話,就是似乎有點著急這個事情。
蘇秀秀站起身向外走,隻是走了幾步又停下:“厲捕快。”
厲捕快見蘇秀秀停下來突然叫自己,以為蘇秀秀想讓自己再查查耿老四,瞬間驚喜:“有什麼事情,隻管和你厲捕頭說,就沒我做不到的。”
蘇秀秀忍不住好笑,卻是開口:“也沒什麼事情,隻是聽耿老四說的事情,覺得張屠戶的死很可能和這個所謂的死了十年的人有關係,若真是如此,對方消失了十年又出現,說不定不單單張屠戶看到。”
“這是什麼意思?”
“也沒什麼意思,隻是最近覺得衙門裏的衙役都應該派出去好好盯著柳州城。”蘇秀秀開口。
厲捕頭更加疑惑:“為什麼要讓衙役們盯著柳州城,我們現在的案子可是不少,人手也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