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解捕快會出現在這裏呢,這裏到底是他以前的家,好在解圓出現在這裏,不然蘇姑娘說不得遇到什麼狀況。”厲捕頭對著柳大人開口。
柳大人眉頭微挑:“解捕快的父親曾經住在這片地方,還是十年前過世的?”
厲捕頭點頭:“說是十年也就是大家覺得,其實統共下來不足十年的。”
蘇秀秀卻是忍不住抬頭:“那解捕快的父親是怎麼過世的,可是確定肯定過世了?”
“這有什麼好不確定的,說起來還和方府的案子有關呢,當初陳博陳大人被問斬後,又來了一任大人,那大人也是一心一意想做出點事情的,不知道為什麼就去查陳大人的案子了,後來傳出那位大人也有問題,最後貪汙了一位富商家中的銀子,最終自盡了。”
厲捕頭說話總是有些到不了重點,說話間,仿佛完全回憶起來,拍了拍腦袋:“解圓的父親為了查這個案子,被那位大人的人給害死了,也是因為這樣,大家都比較同情解圓,解圓才小小年紀就到衙門當捕快了。”
厲捕頭說到這裏似乎發現自己說漏了什麼,有些擔心的看向柳大人,見柳大人沒有注意自己才放下心。
蘇秀秀卻是看著厲捕頭低聲詢問:“解圓看著年紀也不大……”
“解圓年紀是不大,十年前也不過是十多歲的孩子,這不是一家老的老小的小,於是我們也就沒讓解圓真的立刻當捕快,就偷偷的讓他占著位置,領點銀子活命麼?”厲捕頭小聲的開口,說話間,似乎擔心柳大人聽到,見柳大人不知道在思考什麼,才放下心來。
倒是蘇秀秀聽到厲捕頭的話,好奇的問了一句:“就隻是這樣而已。”
厲捕頭臉一僵:“其實我們也都占了點好處,畢竟解圓當時還小,於是他的俸祿,我們還是分了一些的。”
蘇秀秀卻是忍不住好笑,厲捕頭這樣的人能在衙門裏一直呆下去,不得不說也是一個奇跡,或許就是因為這種性格,什麼也不都想,反倒容易活下去吧。
想想之前冒頭的,和外界接觸的,可不都因為各種原因被剪掉了。
厲捕頭見蘇秀秀不關注了才鬆口氣,到底還是開口讓蘇秀秀瞞著,不要和柳大人說。
事實上柳大人的耳朵可比任何人都靈,便見柳大人輕飄飄的看了一眼厲捕頭。
厲捕頭壓根沒注意到,倒是蘇秀秀注意到了,再看厲捕頭完全沒反應,忍不住笑起來。
厲捕頭不知道蘇秀秀笑什麼:“張屠戶的妻子呢?”
蘇秀秀眉頭重新皺起,他們並不知道張圖胡的妻子哪裏去了,因為不知道,就不可能知道耿老四留下的線索是什麼。
這可是一件大事,關係著凶手是誰的事情。
蘇秀秀不由注意力重新到張圖胡妻子身上:“大人,張屠戶的妻子不見了,我們怎麼辦?”
“讓衙門的人立刻仔細詢問周圍的百姓,可有看到張屠戶的妻子跟誰離開。”柳大人清冷的開口。
蘇秀秀點頭,準備去辦,厲捕頭卻是比蘇秀秀更快,趕忙去處理這個事情了。
蘇秀秀想了想,也對著柳大人開口:“我在看看周圍有沒有什麼痕跡,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
說話間,蘇秀秀也不等柳大人開口,便四處開始仔細的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