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薑家,懂茶的人沒有幾個,所以他從薑家領了八十萬靈幣,說是要為薑北重準備壽禮。
實際上,他私吞了其中的七十萬,還剩下十萬靈幣,在市場上隨隨便便買了點兒茶葉。
薑北重六十大壽的時候,肯定會有很多人送禮,這‘八十萬’的茶葉,薑北重很有可能看都不會看一眼,就放進倉庫了。
但薑槐擔心這件事情以後被翻出來,所以他臨時想了個辦法,讓孫禮成為替死鬼。
隻要茶葉被撞翻,全部灑在了地上,那麼以薑北重的性格,肯定會把茶葉扔掉。
這樣一來,茶葉消失了,錢落入他的口袋,而黑鍋卻讓孫禮去背,一舉三得!
“是什麼樣的上等茶葉,需要八十萬靈幣?”孫禮似笑非笑的問道。
很不巧,孫禮穿越前,對茶葉頗有研究,他一眼就看穿了,眼前這些茶葉,品質極差。
薑槐一時語塞,他哪裏懂茶啊,當時連茶葉的名字都沒問,就直接讓人裝盒了。
“上等的南方毛尖!”薑槐隨口說了一種茶葉。
聞言,孫禮臉上的笑容更濃了,“你確定這是南方毛尖嗎?我怎麼覺得是北方的雀舌茶呢?”
“像這種品質的雀舌茶,在臨海城茶葉市場,十萬靈幣就能買一籮筐了,你不會不知道吧?”
此言一出,全場嘩然。
八十萬的名茶,和十萬的劣茶,這差距太大了!
就算他們不待見孫禮,可薑槐的做法也太過分了。
“你……你什麼意思?”麵對眾人質疑的目光,薑槐心虛萬分。
“花八十萬靈幣買了這種垃圾回來,你是真傻還是裝傻?看你這麼篤定的樣子,肯定是被人騙了,所以你是真傻!”孫禮這句話說的很明顯了。
薑槐緊張萬分,急忙將地上散落的茶葉全部裝入盒中,一要咬定,這茶就是價值八十萬靈幣。
“姐,你看看,這是我托人從南方買回來的茶葉,絕對是好茶!”薑槐遞給薑清雪看。
薑清雪麵若寒霜,她也不懂茶啊,但在她的印象當中,孫禮也不是懂茶之人。
所以,她潛意識當中,更加偏向她的弟弟薑槐,“孫禮,你說這是劣茶,不值八十萬靈幣,有什麼證據嗎?”
聞言,孫禮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他就在等薑清雪的這句話。
“咳咳!大家聽我說!”
孫禮清了清嗓子,揚起雙手,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信誓旦旦的說道:“不是我孫禮吹牛,像這種品質極差的雀舌茶,我十萬靈幣可以買一籮筐!”
“是一籮筐!而不是一盒!像這種一盒的話,頂多幾千靈幣!大家要是不信,我現在就可以拿著錢去臨海城茶市場買點回來!”
“或者大家隨便找個懂行的茶商問問,都能搞明白。”
眾人聞言,看向薑槐的目光都變了,帶著指責的意味。
薑槐作為薑家薑北重最寵愛的兒子,花銷上從來沒省過,饒是如此,他還要借著薑北重大壽之際,巧立名目的克扣薑家的錢,就讓他們看不下去了。
“胡說!你胡說!血口噴人!”慌亂之下,薑槐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這就是我花八十萬靈幣買回來的上等南方毛尖!”薑槐死不承認。
見況,薑清雪說道:“找個下人去茶葉市場驗證一下,就知道真假了。”
“還是老婆想的周到!”孫禮微微一笑。
薑槐聞言,內心猛顫,生怕事情敗露,想要阻止,卻又不敢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