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大膽逆子,竟敢違抗老祖宗的規矩,讓我親自來!”先祖火昶乃現任城主火壬的親生父親,也更是火鱗三兄弟的親生祖父,再三端詳下,自是立馬檢驗出了真假。
言畢,也不管諸位前輩予以阻止,火昶早就已經迫不及待地加入了火鱗和火三招的爭鬥中。
終歸都是虛影,之間自然是心靈相通的,認知火鱗的真實身份後,心中雖有憤恨,可火昶的加入後,最終還是不得不讓出了位置。
“哼!火鱗,你可知罪!”生生將火鱗逼開數步的工夫,火昶這才冷哼一聲地叱問起來。
“嗬嗬,剛剛各位先祖不是已經說得很清楚了麼?要得憑借實力獲取寶貝離開,鱗兒做到了,又有何罪之有?”火鱗傲然一笑,非但沒有絲毫悔改之意,反而越發囂張地凝聚起了一團烈焰於右手心內。
“哦?好,既如此,那就休怪祖父心狠手辣了!九烏同天!”火昶一生最恨背信棄義之徒,見聞火鱗為了一己之私毫不顧及他人,自是再不願手下留情,眸光倏然一橫下,雙手頓時就向兩側伸展開來。
霎時,整個火海境陷入一片片火霧之中,而隨著一股股濃烈的炙熱氣息席卷該區域的每個角落,頭頂上方竟是湧現出了九隻全身環繞五昧真火的金烏,僅下一秒,便如電般地悉數猛砸向了火鱗所在的位置。
火鱗心頭生生一驚,不及多想,身形倏然一個大旋轉的同時,手中緊握的炎誅頓時就暴漲一道火芒地拉向了身前,隻頃刻間的工夫,一道矩形屏障便如活物般地將他保護在了其中。
還真別說,經過這麼長時間的修煉,火鱗的修為當真是突破到了不可預料的境地。
這不,任憑九隻金烏如何拚盡全力地瘋狂撞擊,保護在火鱗身體四周的矩形屏障就是絲毫不為所動,非但如此,因為長時間的消耗,竟是連施術者火昶都感覺到了一些靈力不支。
很顯然,火鱗之所以會取走母親拓跋迎沐的炎誅,自是早就料到會被先祖們識破的這一刻,再加上他的至高修為,兩者合力下,要想在短時間內戰勝他,還當真是一件難事。
“行了,昶兒,既然如此,便是任由他去吧!”火夋向來行事果斷,心機更是極深,深知炎誅的厲害,未免毀了火海境的其他寶貝,與其他先祖相視一眼後,終還是向火昶勸說了起來。
長輩之言,火昶不敢忤逆,尤為憤恨地瞪了一眼火鱗後,隻得無奈一歎收回金烏退到了一旁。
“嗬嗬,多謝各位先祖成全,鱗兒若是繼任了城主之位,日後必定竭力供奉!”火鱗倒也不算沒有良心,倏然收回炎誅後,便是當場向各位先祖躬身作了個揖,爾後迅速沒入了身後的火光中。
隻等這時,火昶這才滿臉不甘心地詢問向了火夋:“祖父,此子邪念太重,若是就這麼任由著他去,就怕……”
可還未等後麵的話說完,火夋早已忍不住地仰首大笑著打斷道:“哈哈哈!一切皆有天定,豈是你我所能阻止得了的?更何況,憑借他現在的實力,以及沐兒的那支神兵炎誅,你覺得自己又有多少勝算?既如此,又何必自取其辱呢?
放心,是他的永遠都是他的,不是他的,即便再強求,終還是一場空!”
火夋所言一點都不虛,修行界的定律便是如此,是王是寇,還得由天來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