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顧我的勸阻,安雪就這樣跟金日初達成了協議,她幫金日初弄到他想要的信息,然後金日初繼續讓我在這裏住下去,我感覺自己丟人至極,居然連一個落腳點都要我的朋友來幫我求情,甚至是做交換。關上雜物間的門,我坐在床沿上沉默了。安雪撲過來抱著我,“別耷拉著個臉啦,一件小事而已。”
我抬起頭看著安雪,“你就不應該答應他那種禽獸,你幫他還不如幫一條狗。”
安雪忍不住笑了,“我能幫狗幹嘛呀?幫狗咬人?我要真的能要人的話,那我現在就幫你咬死他。”話說到這裏,我又沉默了,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安雪說,剛才金日初以為是我在裏麵,於是便將門踹開了,不由分說地就將她從床上拽了起來,然而談及自己全裸被金日初看了個精光的事,安雪卻一臉淡然,甚至還半開玩笑半當真的說了一句,“我也是服了,他居然沒硬起來,估計是剛剛在外麵吃飽了。”
我笑罵了一句惡心,安雪抱著我的脖子說道,“告訴你一個判斷老公是否出軌的方法,那就是等他回來的時候,去捏他那兩顆,如果是扁的,那你就完蛋了,說明他偷吃了。”
我瞪大眼睛,“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了,那裏麵的東西都釋放出去了,肯定是扁下去的啊,笨,生物沒學過麼?記得用這一招,以後去驗證你的男人是否忠誠。”安雪用手指在我臉上戳著,笑得很嫵媚。
我的男人?我苦澀一笑。
安雪其實跟薛娜算是熟悉,安雪性格比較外向,學校裏認識一票人,去打聽薛娜的情況倒是很簡單。
安雪靠著床頭,撇嘴歎息道,“去他媽的,金日初真是沒眼水,追薛娜不如追我,一個萬人騎的爛貨有什麼意思?當真是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喜歡薛娜的那個X而已。”
我翻了個白眼,“就金日初那種男人,你最好是不要沾染上,否則我會很鄙視你的,他就是一個種馬而已。”
這個比喻把安雪笑翻了,趴在床上,雙腿一晃一晃的,整具雪白的身體在我眼前晃悠著,讓我都覺得有些難堪,不過我必須要讚同金日初說的一點是,安雪的身材真的沒料,所有的內衣都是加厚超聚攏的。
“對了,你怎麼不去參加校慶啊,大才女。”安雪忽然話鋒一轉,問了我一個難以回答的問題。
我其實早就收到了邀請,但我現在實在是沒臉去。
為了不讓同學們扔臭雞蛋砸我,不給學校抹黑,就連我之前為了校慶慈善義賣精心準備的那幅畫,也換了個陌生的筆名,“子虛”,寓意著我的人生就是一場子虛烏有的存在。
我歎了口氣沒有說話,安雪在我旁邊不停的念叨,說她倒是想去看看,隻可惜學校沒有邀請她。
我二話沒說,起身翻出了那張燙金的邀請函扔給安雪,讓她用我的邀請函去參加,我很鬱悶,她一向不關心學校大事,怎麼會忽然想去參加校慶。
安雪拿著邀請函,開心得合不攏嘴,“你真的不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