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甘示弱,直接就嗆了回去,“它堵在浴室外麵不停的扒門,還使勁的叫喚,這分明就是中毒發瘋的症狀,正常的狗怎麼可能會這樣!”
金日初冷嗤一聲,“我看是你發春,所以才引得它發瘋吧!”隨即,他吸了吸鼻子,“噴那麼多花露水,此地無銀三百兩,嗬嗬。”
“你……”
金日初猛地將我拽到了跟前,將我的雙手反剪著,“萊卡,進來,看看這母狗身上到底藏了什麼東西。”
我驚慌不已,衝著金日初大罵,使勁地掙紮著,但他將我緊緊地拽得貼在他跟前,他還用腳勾住了我的雙腳,我無法動彈,隻能僵硬的站著。
萊卡跑了進來,興奮的衝到我跟前,碩大的鼻頭在我身上嗅來嗅去的,剛剛噴的花露水根本不起作用,萊卡很快就找到了“目的地”,濕漉漉的鼻子使勁地貼在上麵,放肆的嗅著,濕熱的鼻息讓我難堪不已。
“混蛋,滾開,你這個禽獸!”我羞紅了臉,太他媽屈辱了,居然讓一隻狗來侮辱我。
很快,萊卡伸出了舌頭代替了嗅,我的身體劇烈地扭動著,渾身都在發燙,恨不得一頭撞死在這裏。
“放開我,金日初你真的不是人!”我急得都快哭了,眼看著身下睡褲的布料已經被那條狗的口水沾濕了,淡藍色的睡褲本來就不算厚,畫麵汙得不行,這樣子下去估計走光不說,那禽獸嗜血發瘋,萬一下嘴咬怎麼辦!
“原來你真的是發情了,嗯,你好像一直都很饑渴。”金日初壞笑著,讓我的羞辱達到了極致。
“金日初你他媽才發情,你是個男人的話就放開我!”
“嗯,你不發情,那你告訴我你身上有什麼東西,能讓狗這麼興奮?哦,剛才難怪急著給我打電話,你是噴了什麼催情藥物,想要勾引我是吧,心機婊。”
金日初將我的臉扳過去,齜著牙獰笑著看著我。
“你別想得這麼肮髒,我對你不感興趣!”
“你這樣的母狗,也隻配去勾引狗,看,萊卡多喜歡你身上的味道。”
狗東西已經徹底失去了理智,還哼哼唧唧的,用爪子扒拉著我,就像是一個色魔在調戲女人一樣,場麵極其詭異,我氣得幾乎暈過去。
“我……我隻是來例假了而已!”我硬著頭皮說出這句話,金日初猛地鬆開了我,但目光裏依舊滿是質疑。
我還沒反應過來,他的右手已經飛快地伸到了我身下,捏了一把,捏到了厚厚的姨媽巾。
“操,晦氣!”說罷,他趕緊拉住了萊卡,第一次對萊卡表現出了嫌棄的樣子,“傻逼,你真是惡心死我了。”
金日初拉著狗出去了,我狠狠地將門摔上,蹲在地上捂著臉哭了起來。
活了二十多年,被老男人侮辱也就算了,還被一條狗欺負,真是悲哀。
金日初最後捏的那一下,更是極盡侮辱。
我真是後悔,那天晚上就應該直接毒死這個毫無人性的禽獸,留著它就是跟我自己過不去。
可是,殺了它又有什麼用,作孽的是人。
金日初後來並沒有放狗進來,我得以安生了一夜,當然,他不放狗進來不是為了可憐我,他隻是覺得惡心和厭惡。
一天後,華燈初上時分,我坐出租車來到了“燦星街”,這條街全是一些中低檔酒吧,KTV等娛樂會所,因為熱鬧,所以治安比較混亂,不少小混混聚集在這裏。
我站在街口的石像前,焦急的等待著蔡俊的兄弟過來。
蔡俊是我初中的同學,他上學時候就跟著社會大哥混,初中畢業直接去混了街道,如果不是為了收拾金日初那個混蛋,我可能會永遠不想跟這個人聯係。
昨晚我給他打了電話,花了三千塊錢,讓他派人狠狠揍金日初一頓,我特意交代了,一定要狠踹他那個部位,最好是弄個蛋碎,甚至是變成太監。
蔡俊讓我今晚過來街道等他兄弟,說明一下具體的情況,五分鍾前蔡俊給我打了電話,說兄弟現在在路上有些事,讓我多等一會兒。
十分鍾過去了,還是不見人來,我的心有些慌了。
我拿出手機正準備給蔡俊打電話,前麵忽然走過來三個男人,用複雜的眼神看著我,來了!
幾個男人走到我跟前,我趕緊問了一句,“請問是蔡俊的朋友嗎?”
其中一個夾克男眉頭一皺,“嗯?”
“我是蔡俊的朋友,楊子魚,就是我請你們幫忙收拾那混蛋的,那個,幾位兄弟喜歡去哪家,我請幾位喝東西。”我訕笑著說道,眼前的三個男人看起來流裏流氣的,完全是那種火星人,我有些擔心他們虛有其表,戰鬥力太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