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日初勾唇一笑,雙手抓著我的衣角猛地往上一掀,便將我的衣服脫了下來。
“混蛋!”我憤怒地推搡著他,卻被他按在了浴缸上,冰涼的浴缸刺穿了我的皮膚,我渾身不由自主顫抖了一下。
“我去,你還玩SM呢,這一後背的傷痕。”
“這他媽是你那個該死的朋友讓人抽的!”我嘶吼一聲,爆發出一股怪力將他撞開了,我雙手抱胸捂著胸前,大口大口地喘息著,“禽獸,都他媽是禽獸,欺負我一個女人算什麼!”
模糊的視線之中,對麵那張臉似乎有些驚愕,他皺了皺眉,沒有繼續逞凶,居然沉默了。
“不讓我報警,拍了我的照片我,就是為了包庇你的狗屁朋友,金日初我看不起你,說實話,你爸活著的時候,也沒這麼侮辱過我,你真的連他都不如。”
已經幾天了,但身上的這些傷痕大多數還在,每天換衣服的時候我都不敢看自己,那天晚上金日初脫我衣服拍照的時候沒注意到,但這不代表他就可以包庇他的狐朋狗友。
金日初冷冷一笑,“是你先跟我朋友動手的,人家也對你很留情了,你別不知足。”
我心裏罵了句髒話,將地上的衣服撿起來套上,出了浴室去了花園裏。
我真的快撐不住了,每天跟這樣的禽獸在一起,忍受著身體和心靈的煎熬,可是一旦離開,舅舅就麻煩了。
六月末的天,卻凍得我直哆嗦,我抱著肩膀無聲地流著淚,隻恨自己太弱,又顧慮那麼多。
但是以想到明天要跟恒星廣告談判,我立刻就抖擻了精神,我這麼懈怠是不行的,有真正重要的事情需要我去做。
在花園裏待了半個小時,我便進去了。
瘋子已經走了,狗趴在狗窩裏打著鼾,這畜生好像有睡不完的覺一樣。
時間過得飛快,馬上就到了跟周敏生談判的時間,出發之前,我心裏挺忐忑的,畢竟是頭一次,為此還之前跟劉總請教了很多經驗,我很擔心如果沒能談妥的話,陳燕青他們可能真的就要麵臨離開球隊了。
換上一條比較知性的連衣裙,盤上了發髻,畫了點淡妝,望鏡子前一站,勉強能夠蓋住我臉上的青澀氣息,不至於讓對方覺得是在跟一個菜鳥在談合作。
我連個擋酒的人都沒帶,隻身赴宴,氣勢如虹,推開酒店包間的門,讓裏麵的幾個中年男人有些驚訝。
我故作鎮定地走了過去,往他們中間一坐,瞬間有種落入狼群的感覺,我暗暗提醒自己,今天晚上是我找他們談,我開出的條件絕對豐厚,他們占據的是弱勢地位,主導權掌握在我手中。
生意場上的男人就是跟普通的男人不一樣,他們每說的一句話,喝的每一口酒都是帶著很強的目的性的,我被他們灌下去了三杯酒之後,隻感覺自己有些眼冒金星,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
我咬著牙,努力保持著清醒,跟他們把正事說了一遍,要求他們跟我們這邊簽訂五年的合同,廣告費可以先預支1000萬。
我開出的條件對於現在的恒星廣告而言,簡直就是天上掉下來的一塊大肥肉,但是幾個男人也畢竟是老謀深算的狐狸,並沒有馬上答應下來,反而是開始拐彎抹角的跟我套話,想要問我為什麼會主動送到這塊大肥肉給他們。
我捏著酒杯,醉眼惺忪的看著他們,微微一笑說道,“很簡單,大家都是生意人,我為了節約廣告的成本,所以選擇跟你們合作。”
周敏生意味深長地笑道,“楊總,你說的這個理由倒是挺充分的,不過我想可能還有更具有支配性的理由吧!”
我毫不猶豫地點點頭,“當然,這個理由隻是一種很官方的說法,真正的理由隻有我自己知道。”
幾個男人麵麵相覷,有些好奇的看著我,“那楊總是否方便說出來?”
我抿唇一笑,“大家都知道我是什麼身份,所以,我也想多撈一點錢,多出來的那些廣告費,我可以據為己有,這樣不好嗎?”
眾人先是一愣,隨即便笑著舉杯,連聲誇我取財有道,於是,這個談判就這樣簽下來了。
走出酒店的時候,我的後脊和手心全是冷汗,剛才差一點就把這個合作談黃了,幸好我找到了那個聽起來算是冠冕堂皇的理由,把眾人給蒙蔽了過去。
周敏生追了出來,“楊總,您喝多了,不方便開車,我送您回去吧!”周敏生說話間,手已經放在了我的腰間,結實有力的大手推著我,朝著他的車走了過去。
我趕緊站住腳步,將腰間的那隻手撥開,“不用了,我已經給代駕打了電話,他馬上就過來,就不麻煩周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