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浴室便傳來了“嘩嘩”的水聲,我聽著裏麵的動靜,心更加狂亂起來。
整理好床,我下樓去洗漱了一番,上樓的時候萊卡再次抱住了我的大腿,看著它一臉渴望又無奈的表情,我忍俊不禁,哎呀,是時候該給它找個伴兒了。
我陪它玩了一會送它進屋睡下,像照顧小孩子一樣,但一出門馬上又有一種很難以抑製的衝動油然而生。
我扶著樓梯扶手慢吞吞地上到樓上,剛好金日初從浴室出來,一股洗浴用品的香味也隨之沁入我的鼻腔,混合著熱騰騰的水蒸氣,給我一種難以言狀的躁動。
“你洗好了?”我弱弱地問了一句,將目光從金日初半裸的胸口撤了回來。
他微微垂著頭,一手用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一手很隨意地擦著耳朵裏的水,樣子酷酷的,帶著一種深度誘惑。
“床單我……整理好了。”我小心翼翼地說著,不由自主向後退了一步,卻被他捉住腰推到了牆上。
“怎麼了你?”說話之前我的臉已經紅了,金日初的小腹頂著我,隔著浴袍我仍舊能夠被他灼熱的體溫灼燒著。
金日初俯視我的眼神說不出的霸道,嘴角勾起一抹銷魂的弧度,緩緩湊到我耳邊呢喃道,“今晚……”
我咬著嘴唇等待著他的後半句,不料這家夥隔了好幾秒還是沒有說出下文,滾燙的氣息愈來愈強烈地衝擊著我的身體和靈魂。
我感覺他握著我腰的雙手已經滲透進了浴袍,跟我的皮膚合二為一了,我不禁打了個寒顫。
金日初依舊沒有說話,隻是將嘴唇朝我唇邊移了過來,我自然明白他接下來要幹嘛,於是閉上眼睛將嘴唇遞了過去。
然而,這家夥卻忽然開口了,“今晚的水很熱,舒服。”
我慌忙將嘴唇收回來,但狼狽之態根本無處遁形,被他完全捕捉到了,一陣鬼畜的笑聲幾乎將我碾碎。
“你又耍我!”我紅著臉瞪眼道。
金日初強忍住笑,刮了刮我的鼻頭,“不就是一個吻嗎,來。”說著,他便撅起嘴伸手來抱我,被窩推開了。
“去你的,我才不要。”我轉身掀開被子躺了進去,剛剛弄得我那麼難堪,我才不稀罕跟他接吻。
“好吧,那我吹頭發了。”金日初笑了笑,便插上吹風機開始吹頭發。
歡樂的口哨聲跟吹風機的風聲混合在一起,增添了幾分浪漫溫馨的感覺。
我假裝不經意地翻過身,隨手抓過旁邊的一本雜誌假意看起來,一是可以打破我的尷尬,讓我顯得不那麼手足無措,二是可以擋住我偷窺他的視線。
他穿著白色的浴袍站在距離我一米多的鏡子前,一手舉著吹風機,一手很隨意地撥弄著頭發,時不時地歪著腦袋或者甩甩頭發,帥氣又可愛。
浴袍下麵是他那雙很男人的大長腿,小腿上的腿毛很性感,我色迷迷地一直從小腿看到腳踝,心裏的那種感覺越來越強烈了。
我終於理解了為什麼有人會有戀足癖。
我深吸一口氣,戀戀不舍得將目光收回來,但就在這時,他的左腿忽然打開了,很慵懶地將腿靠在了牆壁上,似乎這樣的站姿會讓他舒服一點。
而就在這時,隨著他上半身的動作,浴袍開了條不小的口子,一個怪物露出了半個頭來。
我靠,這家夥裏麵真空呢!
麵紅耳赤,熱血沸騰,我慌忙收回目光,腦子裏仿佛浮現著那個半遮半掩的怪物,隔了幾秒,我又貪婪地朝它看過去。
我天……這……
金日初身子一晃一晃的,浴袍裏麵那個怪物也跟著晃動,時而露出得更多,時而又冒出迷之角度,我隻感覺我腦子已經徹底放空,眼裏隻容得下這個怪物。
為什麼上帝要創造這樣的動物,把那個物件製造得如此邪惡,卻又讓人欲罷不能。
我……
“你看什麼呢?”金日初突如其來的一句問話,嚇得我手一抖,雜誌掉在了床上,我紅著臉慌忙伸手去撿雜誌,卻抑製不住自己的窘態,倒是把雜誌弄掉在了地上。
金日初已經坐到了床沿上,左腿壓住了我剛剛撿起來的雜誌。
“你壓到我雜誌了。”我心虛地說了一聲,伸手去抽雜誌,卻被他按住了手。
“你明明就是在看我。”
我心一驚,趕緊辯解道,“我是在看雜誌,你想多了。”
“難道你就一直沒發現嗎,你把雜誌拿倒了,這麼半天都沒反應過來。”金日初壞笑道。
“不可能,我剛剛都看了半頁了。”我氣呼呼地辯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