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被他的話氣的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
“這個混賬東西。”
院長在地上啐了一口,將那些看熱鬧的人都趕了出去,隻剩下他和張靜雅三人。
“張小姐,我代替我這不爭氣的侄子誠心向您道歉,還請張小姐不要介意。”
張靜雅一直在冷漠的看著院長和馬主任表演的“好戲”,見他們終於結束,張靜雅終於抬起了自己的眸子。
“哦?不要介意?你的侄子也有三十了吧?因為他,我朋友的傷口直接惡化了,又重新做的手術,你覺得我該不介意?”
此時的張靜雅有著與平時截然不同的氣勢,一張清麗秀美的臉上全是冷色,原本似水的眸子裏此時漫上了一層寒冰,閃爍著淩冽的光。
張靜雅冷哼一聲,嘴角挽起一個嘲諷的笑。
“馬院長的侄子還真是囂張呢,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國家總統了。”
她話裏的嘲諷之意盡顯,院長卻不敢有絲毫反駁。
“是是是,我回去就好好教訓他。”
院長的頭發早就已經被汗水濕透,耷拉在頭皮上,沒有了往日的神氣。
“以後我不希望在醫學界或者任何一個地方再看見他,否則就別怪我去找我爸談一談了。”
“放心放心,我保證在這個市裏以後都不會讓您看見他。”
張靜雅敷衍的“嗯”了一聲,沒有做過多的理會。
院長對她意味不明耳朵態度感到為難。
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這祖宗對他的保證到底是滿不滿意?
“那,張小姐,我就先走了?”
張靜雅依舊不理會,蕭遠在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機,眼中的神色晦澀不明。而花木蘭在專注的看著手裏的蘋果,雖然不知道一個蘋果有什麼好研究的。
整個病房陷入死一般的寧靜,院長猶豫了片刻,還是退後出了房門,走的時候也沒有忘記帶上房門。
病房中終於再也沒有外人,出了這個她不認識的女子,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多問,擔心蕭遠會覺得自己侵犯了他的隱私。
“抱歉,我剛才的那個樣子......”
張靜雅有些躊躇不決,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才合適,最後終於狠心咬牙,問出來。
“你會不會討厭我那個樣子?”
她的心髒劇烈的跳動著,擔心蕭遠說出來的話會讓自己接受不了。
“為什麼會討厭你?”
蕭遠有些不明所以,抬頭疑惑的看著她。
“誒?”
蕭遠的回答讓張靜雅有些沒反應過來,原本沮喪的低垂著的頭立馬抬起來,一張小嘴因為驚訝張成了一個小小的“o”型。
在她的印象裏,男孩子一般都是喜歡那隻能怪軟萌可推到的,尤其是想蕭遠這種比較高大的類型。
所以她在他麵前才從來沒有表現出過自己強勢的一麵。
身為大財閥的大小姐,她怎麼可能會真的不懂這些人情世故,她的爸爸也偶爾會帶她見識一下世麵。
“好了,張大小姐,我都要餓死了。”
蕭遠的肚子早就空空如也,已經感覺他的胃部在叫囂。好不容易等到那些人走了,迫不及待的等著吃飯。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