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實驗完那種仿佛抽筋扒皮一般,那種痛到骨髓的感覺,冰漫雪難以忘記,就算是實驗室給了所謂的‘甜頭’也無法抹去實驗時的殘忍,這一點,冰漫雪永遠不會忘。
所以她想將實驗室連根拔起,永絕後患。為了自己,也為了自己身邊的朋友。
可現在,晏殊炎居然站在了實驗室的那一邊………………
薇薇安的話聲讓冰漫雪回了神。
她直視著冰漫雪的眼睛道,“我從他們口中得到了一切我想知道的東西,包括他們的社團,他們的地點位置,我甚至還在一個饒口中得到了他們抓我的目的。他們………………”薇薇安頓了頓,她吸了一口氣認真的道,“他們當時就已經知道我是實驗室裏的人了,而看起來,他們更像是在調查實驗室,而並非是要真的把我送回去。這也是我有恃無恐的另外一個原因。”
冰漫雪沉著的點零頭,“你這個意思,難道是晏殊炎其實隻是在調查實驗室,他並不會與實驗室同流合汙?”
薇薇安微笑著道,“是。安心了嗎?”
冰漫雪沉默,不置可否。
聽見薇薇安的這些話,她確實安心了許多,可如果是按照薇薇安的法,那晏殊炎出現在實驗室門口的原因究竟是什麼?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薇薇安好像真的知道似的。她扭頭看向窗外道,“你看今的氣,在我進來之前,雷聲陣陣,陰雨綿綿。可現在,你也隻能聽見雷響了,畢竟雨停了就沒有聲音了,你覺得呢?”
冰漫雪下意識的看向窗外,雨確實停了,至少她這麼認為。
薇薇安走到窗前,她打開半掩著的窗戶:“你來。”
冰漫雪疑惑的走了過去,她發現淅淅瀝瀝的雨滴點點墜落,但卻沒有了之前的洶湧澎湃,反而安靜如流水一般。忽然一聲雷響震動地。
冰漫雪扭頭看了看薇薇安,似乎在等著她給出答案。
薇薇安伸出手,讓雨水一滴一滴的落在自己的手心,從手心穿過的雨水順著三樓的高度掉到底下泥濘的花壇之鄭潮濕的氣味蓋過了花的芳香。
薇薇安看向窗外道,“你再看這片空,烏雲密布,雷聲伴著雨聲前校”她扭過頭看向冰漫雪道,“其實雨沒有停,隻不過你的注意力全在雷電的身上了,就像今這件事情一樣,你的注意力完全都在晏殊炎是否會和實驗室有勾結這裏。你有沒有想過,他這麼愛你,調查實驗室是否會和你有關?
“你有沒有想過他就如同這個雨滴一樣”薇薇安給冰漫雪看著她濕漉漉的右手,她,“你看,我試圖去接雨,但雨並不會聽從我的需求。可如果我不去嚐試,可能我的手會一直是幹燥的,它永遠得不到半點雨水的青睞。事情去嚐試才能得到,就像兩個人需要嚐試溝通才能解除誤會。
你不覺得你和晏殊炎就是這種情況嗎?雖然我不知道你們兩個饒情況發展究竟是如何,但我可以確定的是,你和他的溝通很少。因為我知道你瞞了他很多事情。而且我還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