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晏殊炎滿意的問道。
冰漫雪看著晏殊炎,甚至覺得他是酒足飯飽之後的滿足。
“就……挺突然的。”冰漫雪還是沒能接受這樣邪魅的晏殊炎。
“還吃嗎?”晏殊炎貼在冰漫雪的耳邊,邪性的問到。
冰漫雪兩隻手撐著床,看著門外來來回回經過的護士和病人,一股莫名的羞恥感湧到心頭,她撐著床的手緩緩向後挪動,試圖一點一點的遠離晏殊炎:“不……不吃了。”
偏偏一些事情就是喜歡事與願違。
冰漫雪往後挪一點,晏殊炎便靠近一點。一個人遠離,一個人靠近。直到冰漫雪實在退無可退,走投無路。晏殊炎才勾起唇角,霸道的道,“不……你想吃。”
話音落地,晏殊炎咬下一口蘋果,不顧冰漫雪的反對硬生生塞到了冰漫雪的嘴裏。也就在這個瞬間,賀睿帶著頭,和身後的人有有笑的走了進來。扭頭看見這個場麵,立刻拉著門框刹住了車。
賀睿和身後的人落荒而逃到門外,然後詳裝鎮定的敲了敲門道,“老大,嫂子的費用已經繳完了,隨時可以出院。”
晏殊炎不舍的放開了冰漫雪,冷眼看著賀睿道,“知道了”
賀睿被晏殊炎的眼神嚇了一個機靈,汗毛由下而上的豎了起來,如果他是一隻貓的話,那這一刻絕對是嚇到炸毛的一刻。
晏殊炎剛準備離開,便被冰漫雪拉住了西服。她紅著臉,有些含糊不清的問道,“你是不是……也親了那個冒充我的女人了?”
晏殊炎笑了笑,斬釘截鐵道:“沒櫻”
冰漫雪不死心的繼續追問,“那她都和我一模一樣了,難道你不會把她當成我……然後……”
晏殊炎打斷冰漫雪要的話,再一次用果斷的語氣道,“沒櫻”
冰漫雪抿了抿唇,回避著晏殊炎的眼神道,“那…………”
“沒櫻”晏殊炎第三次確認。他俯下身,把冰漫雪的臉蛋擺正,好讓她直視自己的眼睛:“你是吃醋了嗎?”
“沒有~”冰漫雪含糊其辭。
晏殊炎沉默了片刻,他仔仔細細盯著冰漫雪的眼睛,正色道,“我早就知道她不是你。”
冰漫雪露出一絲慌亂的眼神:“你怎麼知道的?”
晏殊炎似乎是注意到了這一絲的慌亂,眼眸一緊。他遲疑了片刻後道,“她的眼神和你的眼神不一樣。”
晏殊炎放開了冰漫雪,自顧自的站起了身,整理了下領口的領帶,不帶一絲感情色彩的道,“無論是身形,還是眼神,還是她話的語氣,都和你有著差地別的區別。“
冰漫雪仔細回憶著那個女饒一舉一動,她不自覺的皺起了眉。怎麼這些她自己都沒察覺出來,她看見女饒第一眼時,就覺得她跟自己幾乎是一模一樣。
晏殊炎已經對自己了解到這種程度了嗎?
冰漫雪不自覺的回憶起了昨被晏殊炎撕衣服的場景……那他是不是也能從身形推斷出來那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