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向也都知道自己沒什麼良心,可是碰上了那侍應生之後,尤其是看到他穿著那一身的襯衣,我簡直根本就不能淡然的就回去睡覺了。
他,還那麼小。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應該今天也就是第一天。
停下了上樓的腳步,想著快些追上他,卻也忘了此時的我穿的鞋子並不怎麼合腳,轉身下樓的時候也將自己給崴了一下,不過也沒多大的傷。
“該死!”我咒罵了一句道。
不過此時離房間也不算遠了,鑰匙就放在走道那兒的花盆底下,要是還沒被人發現的話,那個位置不怎麼容易被人發現了去。
我快速的掏了掏,果真還就在那兒了。
匆匆忙忙的換了一對拖鞋,就這麼下了樓去,我此時的裝扮也許會有些奇葩,可到底也不會擔心再崴著腳了。
那個侍應生走的快,才是換鞋的功夫人就不知道跑那兒去了。
“見到剛剛跟我說話的人了嗎?”我抓這一個保鏢就問道。
他們都長著一個樣,我也認不出誰來,就記著他穿著的襯衣是最新的,僅此而已。
“你,你說的是誰啊?”
我突然一時間想不起他的名字,著急的那兒直跺腳,“就是,就是,剛剛下來進去的那個小子,十八歲的小子。”
就是因為著急了,此時說起話來都會讓門口的保鏢覺著我在發瘋吧,看著他也是有些莫名其妙的打量了我的穿著,除了腳上剛換的那一雙拖鞋,穿的整個人就像是一隻神經似的。
保鏢被我問著,看出來我的著急,也是安慰了我一句,“你先別急,剛剛進去的孩子那麼多,我哪知道,你說的是哪個,大約都這麼個年紀啊。”
該死的,這人間怎麼就弄出了這麼一套!
回憶這那孩子的名字,可保鏢又說了進去的孩子那麼多,那豈不是……
我就算是阻止了一個,也阻止不了這麼一群吧?
想著剛剛那孩子說的話,都是為了賺錢,誰人不有一本難念的經呢,也看不出來那孩子是怎麼想到,竟然也是個坐享其成的家夥。
可我還是擔心了,憑著今天不多的接觸,其實他也並不是那樣的孩子,不然也不會一開始就來做侍應生了。
而且在我要住進來的時候還表現得那麼的沮喪,我不得不說,我一向看人很準,那個孩子單純的,不會去動這些歪腦子。
想來,應該也是被裏邊的人給洗腦了,轉變得這麼快。
著急的我來回走了一下,“叫小強,有沒有一個叫小強的侍應生,長得最清秀的那個。”
“這倒是有,他去了二樓的包間了,估計今晚就能開苞。”
保鏢說話的時候也略微的帶著一絲的羨慕,這樣的表情讓我看了就一陣的心煩,想也沒多想,就直接上了二樓。
穿過大廳,那裏邊的人多得都貼著在舞池裏邊跳著,我這麼穿過去才能上樓,我也隻能不計較自己的身子和他們有什麼接觸了,完全都不能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