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剛有信號,未灼灼就立馬登了微信,也沒什麼消息。
就是院卿那斯終於把她從黑名單裏給放出來了,還和她發了條消息:
【我回來了,這次出門時間比較快,所以院長這位置還是我來坐,你可以下崗了!(後麵還加了一個賊特麼奸詐的表情包)】
未灼灼無語望天,她怎麼老感覺他是計劃好了呢?
一個能和地府合作開醫院的人,能是普通人嗎!?
身邊的這些人個個都不可小覷。
她剛想給童橙寶發消息,沒想到她倒比她先一步,還挺心有靈犀。
【灼灼,我度假回來了,不過你哪浪去了?怎麼沒在家!】
未灼灼看著這條消息皺起了眉頭,度你個頭的假,病治好了嘛?你就出院。
【我都不知道我現在在哪浪!】
她確實說的是實話,她也不知道她現在在哪!
【對了城堡,既然你已經回來了就和周末說一聲,別讓他擔心了!】
【放心,已經說過了!】
……
一座逶迤綿延、滿山遍野的山林,一條清澈見底小魚兒們遊來戲去的溪流,水波蕩漾。
“聽說她已經回來了,還成了一個什麼都沒有用的廢人!”
一位白發蒼蒼頭戴著蒙麵黑鬥笠的尊者,手背在身後聲音雄渾道:“怎麼不帶她來見見我?”
尊者見俊美的男子遲遲未答他的話,轉過身隔著鬥笠凝眸看著他:“怎麼?”
男子對上他的逼視,神情從容不迫答非所問的道:“隻要有我在,就算她是廢人,她也是最有用的那一個廢人!”
尊者聽著他的話靜了片刻,隨後笑了起來。
“你還是這麼一如既往的一心護著她,就連在說話這方麵也都為著她!”
“將軍啊將軍,老夫該說你什麼好!”
尊者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說著說著就歎息了起來。
他勾唇,黑眸熠熠生輝:“尊者無需再多言,我該回去了,她該等著急了,你請自便!”
話音剛落,身形一虛閃便沒了人影。
尊者的身後忽然出現了一位小生書童,迷惑的問著:“尊者,為何將軍對那未灼灼如此這般執著?”
聞聲,尊者回頭摸了摸他的頭,望著他稚嫩還沒完全長開的臉,聲音渾厚的開了口:“等你長大了或許就明白了!”
小生書童昂頭烏溜溜的眼睛轉了轉,旋即小臉皺了皺。
“尊者,那我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啊?”他似乎對長大後的世界很向往,高興的問道。
隨後他聽到尊者蒼老的聲音,也沒有說具體什麼時候,隻對他說了一句:“快了快了!”
他隻得“哦”了一聲,懵懵懂懂的用那小腦袋點了點頭。
還是那個熟悉的院庭,還是那熟悉的仨人——
“小運,你這千杯少到底藏了多少壇?”
未灼灼輕抿了酒杯裏的酒,眼露一抹狡黠的目光問著他。
“不多,也就……這麼多吧!”許運說著舉起了一隻手。
卜心眼睛撲靈撲靈的道:“五壇?”
許運邊品著酒邊搖搖頭:“十壇!”
“十壇,那你攤開五個手指頭幹什麼!”卜心向他投去一雙白眼,隨即在桌下踢了他一腳。
廊庭對麵小斯匆匆跑來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