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怎麼了?”未灼灼見機行事,順著她的話接下去。
她像是在壓抑著什麼,沒有再上前,而是憤恨的瞪著未灼灼,雙手緊握著。
如果眼神可以殺一人,那未灼灼可能早已經連骨頭都不剩。
未灼灼心裏也有點虛,她可以肯定這位小姐姐對她不是友,是敵。
而且還是恨不得對方,死上個千百來回的那種。
未灼灼怎麼老感覺她走到哪裏總會有想要她命的人,她又不是唐僧,丫的。
另個“未灼灼”也真的是的,哪哪都樹敵無數。
事是她惹的,現在好了,最後通通的這些罪都是她來受。
她就是個專業背鍋俠的命,無數年的那種。
“我之前刨你家祖墳了?”未灼灼看著她正一個勁的怒目而視著她,有些奇怪和語塞的道:“有屁快放,沒屁快打。”
她這樣搞得她還以為,她對她一見鍾情了呢,真的是。
“未!灼!灼!”她咬牙切齒的從嘴裏蹦出她的名字,似是對這名字早已恨之入骨。
未灼灼詫異的看著她,這麼一股大的怨氣是怎麼回事?
“未灼灼”之前真的不會刨人家祖墳去了吧?
還是三角戀?
“我名字很好聽我知道,但你也用不著一字一句的叫出來吧,咱要低調知道吧?”她眸染笑意,完全的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表情。
未灼灼以為她會忍不了直接上來開打,沒想到她隻是衝冠眥裂的看了她一眼,便直直轉身離去。
那最後的一眼,看著她時有著很強烈的殺意和恨意。
未灼灼不明覺厲,撓撓頭愕然的四顧了眼大街。
什麼鬼?
明明一副恨不得把她整個人撕碎的表情,卻不發一言的離開了。
有些不合情理呀!
不過這樣也好,免去了一場惡鬥。
真打起來,誰勝誰負她還真不好說,那小姐姐一看就是個連了多年的練家子。
不簡單。
未灼灼看著對麵的馬路眨了眨眼睛,一副快要昏昏欲睡的模樣。
他喵的,她的嗜睡症要犯了。
她用力的掐了一把自己的胳膊肉,疼痛使她又稍稍有了點精神。
二話不說,公交也不等了,打了的迅速的回家。
她可不想明天的頭條新聞上寫著——
某年輕女子在街道上走著走著突然就倒下睡著了,然後旁邊外附加上了她四仰八叉,張著嘴閉著眼呼呼大睡的圖片。
誒嘛,想想這臉在全罔城都丟盡了。
“未灼灼,你家進賊了?跑那麼快幹什麼?”
剛剛也從外麵回來的周末在大門樓下看見跑得比兔子還快的未灼灼,不禁出聲喊著她。
前邊一直跑著的人,聽是聽到了,但是沒回頭也沒應,恨不得一腳就踏到了房間的門前。
周末邊慢悠悠的走回去,邊給童橙寶發著語音——
【寶,你們家進歹徒了?】
正在客廳敷著麵膜,在淘寶回複著買家消息的童橙寶,點開他發來的語音聽。
頓時驚得一坐而起,一把撕開臉上敷著的麵膜慌忙的跑進廚房。
出來時人已拿著一把發著亮閃閃刃光的菜刀,一顆心七上八下的守在了門的右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