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聞言止住了哭個不停的聲音,揉了揉眼睛,呆萌的問著他:“真的嗎?”
博物:“真的,你要是亂跑出去,哥哥回來見不到你不得著急了呀,所以甜甜是不是應該乖乖聽話?”
小甜甜半懂半懵,眼睛滴溜溜的轉了一下,點頭:“嗯,聽話!”
旋即她又展開了一個燦爛的笑容,對著博物說:“博哥哥,我要看小白兔可是我找不到,你去幫我找找。”
博物忍俊不禁,這小姑娘的臉色倒轉變得很快。
他拉著她的手走向客廳:“好,博哥哥幫你找。”
……
“灼灼,你想好點子了沒有?”童橙寶在門外喊著未灼灼:“時間可不多了。”
房間裏的未灼灼眼睛酸澀得快要泛淚水了,為了怎麼救出右一綠。
她為此匆匆的去搜了一些黑幫片來看,和男主追“妻”火葬場去劫婚的大場麵片段。
然而並沒有一個有用的,場麵太血腥不符合,再就是太狗血了。
有一個講的是——男主還沒成功去到婚禮的現場,就在奔去路上的途中突發心髒病當場死亡了,然後女主喜滋滋的和男二結婚了。
這什麼劇情走向,還敢不敢再扯一點?
未灼灼不由得氣惱,浪費她時間。
她放下手機,拿起桌上的黑框眼鏡,隨便架在了高挺的鼻梁上,走過去半推拉門。
“你以為辦法是那麼好容易想出來的嗎?”她睥了一眼童橙寶,抓了抓已經亂成一團的雞窩頭。
這事可不是鬧著玩呢,一個不謹慎那小命可就不保了呀。
右一綠的那個養父可不是個善茬,狠角色呢。
就她現在這麼個手無寸鐵之力,她拿什麼去和人家周旋和抗衡?
她怎麼淨攤上這麼個難事,搞得她到現在都還沒有時間再去找個新工作賺錢呢。
童橙寶倚在門邊,抱臂道:“那你可能不是人。”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未灼灼聞聲心口一咯噔,微眯著眼打量她:“你都知道了些什麼隱情?”
童橙寶一臉摸不著頭腦的哈了一聲,奇怪的反問道:“什麼什麼隱情?”
未灼灼:“你剛剛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她努嘴攤手,笑嘻嘻的:“隨口一說咯,辦法都是人想出來的。”
“……”
她想不出來,所以她就不是人?
這是什麼帶壞小孩子的理論?
未灼灼瞪了她一眼:“你是人,那你來想吧。”
話音落下,就想哢噠關上門但被童橙寶一邊誒誒著,一邊用手擋住了。
她回頭,“如果手被夾倒了,周末還不得怪罪在我頭上。”
不止,她看跟她拚命都是輕的。
童橙寶訕笑的收回手:“你看你,還記上仇了。”
“一般有仇我當場就報了,不用記。”她淡淡的開口:“謝謝!”
童橙寶湊近了一些,神神秘秘的:“我想到了一個辦法。”
“說!”她言簡意賅。
“裝神弄鬼。”童橙寶自認為這辦法很高明:“我裝神,你弄鬼。”
未灼灼:“為什麼是你裝神,而是我來弄鬼?”
童橙寶深吸了一口氣,一臉恨鐵不成鋼的鼓著腮幫子瞪著她。
為什麼她的關注點永遠都不在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