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灼灼納悶,她應該是人的吧?
不然她怎麼可能會痛會流血。
但她之前所碰見到的一係列的那些東西,和那些事都是怎麼回事?
所以那次莫名其妙醒過來,就看見黑白無常告知她,她已經死了,可是她明明記得她要“向新生”時,有個聲音在對她說,她其實沒死又是怎麼一回事?
就這樣活得不明不白的滋味,真特麼令人發豎,驚恐。
未灼灼煩躁的擼了一把頭發,扶著樓梯邊麵慢吞吞地拾階而上。
剛推開門,踉踉蹌蹌的往玄關處走了兩步,此時在客廳玩著遊戲的周末猛地從沙發上驚坐起,一驚一乍的望著未灼灼道:“r了狗,未灼灼你這是sha人去了嗎?”
未灼灼:“……”
閉上你的狗嘴吧。
聲音大得要死,唯恐別人不知道似的。
在浴室裏洗頭發的童橙寶,聽見動靜顧不上頭發上還有泡沫沒衝洗幹淨,直接用幹毛巾盤了起來,迅速的跑出客廳。
看見未灼灼腿下的褲子全染上血,右腿上還有個觸目驚心的大傷口,不由得一驚。
“怎麼回事?”童橙寶連忙扶著她在沙發上坐下:“你不是和我說你和一個朋友在餐廳吃飯的嗎?這吃個飯都能吃出個傷和血來的嗎?”
聽著童橙寶的三連重擊疑問,未灼灼給聽懵了。
“城堡,我什麼時候和你說過我和朋友在吃飯了。”未灼灼失笑的道。
童橙寶狐疑的看了她一眼,從桌上拿起手機開了鎖,把她們的聊天記錄給她看。
“我去,還真的是。”未灼灼也連忙從口袋裏掏出手機打開微信看,發現上麵的聊天對話真的有這麼一段。
元新棉那女人還真挺厲害,連她手機的鎖都能開,看來她得在手機上弄個解鎖牆了。
未灼灼看著這倆情侶,一左一右的在盯著她看,內心不由自主地打顫,旋即幹笑了一聲:“我確實是和朋友吃飯來著。”
童橙寶不相信:“你剛剛的反應,和措辭可不是這麼說的。”
周末:“說,坦白從輕嚴,抗拒從重嚴。”
未灼灼:“……”
那她還是別說了,反正橫豎都是嚴,都好不到哪裏去。
“餐廳突然衝進了一個頭上套著黑塑料袋的歹徒,嗯,然後……”實話不能說,會嚇到他們,但善意的謊言她還是可以可以的。
周末有些不信,眼神犀利的凝視她:“然後?”
“然後那名歹徒快速的挾持了一個兒童,我當然是看不過去見義勇為,衝過去一個回旋踢加一個當頭一拳,成功的解救下了那名兒童。”
“歹徒見沒了人質,發狂般的持著刀向我砍來,小腿肚有點背,然後就被……被刺到了。”
話說完,未灼灼眼神飄忽,實際上是在悄咪咪的觀察著他們的神情。
童橙寶眼睛濕漉漉,拉著未灼灼的手:“為什麼要這麼冒險?悄悄打電話報警不就好了嘛。”
未灼灼啞然,隻得訕訕的笑著。
這麼聽來,童橙寶是信了。
一邊的周末卻摸著下巴,一副偵探的模樣分析著。
“這情節我怎麼好像在哪見過?”周末突然道。
未灼灼屏氣凝神,這這……周末這斯還真是不好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