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揚:“你自己都說,我這頭發妖嬈嫵媚動人了,我為什麼還要去理!?”
好不容易蓄了半年的頭發,花了那麼多的洗發水和自來水,豈是她說剪就剪的。
沒門兒。
未灼灼無語望天,窩去,也是夠夠的了,怎麼什麼人都被她碰上了。
是看她精神太正常了,所以來點不正常的來讓她也變得和他們一樣?
“憑本事單身,這我佩服得五體投地。”未灼灼向他豎起一個大拇指,半真半假的開口。
謝揚冷嗤了一聲,小聲嘀咕了一句:“那是你還沒見過更有本事的。”
未灼灼不理會他的嘀嘀咕咕,低頭看著遼漫漫給她發來的一大長串的短信。
遼漫漫:【那些媒體在放他娘的狗屁,什麼整容什麼動手術,姐姐我那是天生麗質,純天然的!!!入了我漫坑,無論是品質還是顏值都絕對有保證。】
【還有那該死的鍾元笙,明明是他和那整天在微博上,賣慘賣柔弱的全靜言的小賤人去的酒店,去他眼瞎的,我為什麼要幫他背這個黑鍋?!!】
未灼灼咂舌,從這個字裏她想象出來,她這現在真的是怒氣滿天飛,也是真真淒慘的一匹,躺著也能中槍。
不過鍾元笙真想不到他居然是那樣的人,果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
這謝揚如果收拾一番,應該也勉勉強強能看一點。
“嘿。”未灼灼踢了踢在狂敲著鍵盤的謝揚,滿臉壞笑:“你的春天要來了。”
“春天已經過去了。”謝揚一臉真誠地道:“現在是秋天,有病。”
未灼灼真想把鍋蓋砸在他的腦殼兒上,瞬地又想了想,沒什麼大不了的,她無堅不摧,這點不痛不癢的話壓根就不是事兒。
小不忍,則亂大謀。
未灼灼:【漫漫姐你有空嗎方便嗎?】
遼漫漫:【有空。】
出了這檔子事,她的行程都被取消了,實在是太有空了。
未灼灼:【我去找你,還是你來找我?】
遼漫漫:【你在哪?】
未灼灼望了望四周,除了車就是行色匆匆的人們,這路也是絕了,連個路牌都沒有。
“揚子,嘿醒醒。”未灼灼表示心累,她這個有著嚴重嗜睡症的人都還沒有打瞌睡,這謝揚倒好,站著都能睡過去。
麵前的人還是微張著嘴巴,一副不管怎樣排山倒海都不會動的神色,未灼灼蜷了蜷曲手指,一麵後退了一點,一麵哈著氣在掌心上。
旋即,一巴掌摑在他的臉頰上,“啪”地一聲,格外的清脆且響亮。
謝揚驀地睜開眼,摸著被打的那半邊臉,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未灼灼。
他有點懷疑他上輩子是不是未灼灼的仇人,所以這輩子總共見到她還不到半天,他就被她打了兩次。
還都是挑重要部位打的。
“揚子,不好意思下手重了一點。”未灼灼有些虛的笑嗬嗬道:“不過,你依然還是帥的。”
謝揚目光遊離,冷冷地扯著右嘴角,她現在誇他帥他一點都笑不出來。
太假了太假了。
未灼灼那殘暴的女人,特麼太虛偽了。
最後未灼灼略帶心虛的在謝揚一副恨不得,把她扔進馬路中間被車軲轆碾壓的目光中,問出了附近有什麼好玩既又隱蔽一點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