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新棉蹙眉,咬牙恨齒問著:“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金迷:“壇主的人。”
未灼灼+元新棉:“……”
媽的,太給力了。
未灼灼過後必須給金迷加點雞腿,不管她真的是不是他們的壇主,他們今天從元新棉的手裏救出她,並痛快的教訓了她一番。
就憑這點,本就皺巴巴的錢包,完全幹癟那也都不是事。
說起雞腿這茬,也不知道卜心那丫頭現在是不是在閻爺那裏吃香喝辣的。
太喪心病狂了,自家主人在苦巴巴的經曆磨難,她倒好,瀟灑快活去了。
這要是公司員工,早給開除了。
“你們再仔細的看清楚一點,未灼灼怎麼可能是你們的什麼壇主?!”元新棉忍著怒意道。
她可是暗中跟了未灼灼好久,剛才要不是看他們也是一副作勢找未灼灼算賬的表情,她能現身嗎。
還不是看準了他們,肯定恨不得未灼灼立即五馬分屍。
沒想到關鍵時刻,給她來了這麼一出?!簡直氣死她了。
紙醉不屑的掃了元新棉一眼:“我們壇主,我們豈能有認錯之理。”
這女人是不是來搞笑?
早知方才下手再重一點,讓她氣都不能喘。
未灼灼心情還有些轉換不過來,小聲的問著站她旁邊的金迷:“千真萬確嗎?”
金迷疑惑:“壇主,請你說具體一點。”
言下之意,我get不到你問的點。
未灼灼打著哈欠,眼皮時不時耷拉著:“不了不了,不說了。”
她已經知道了,反正是不是,她都不是,他們真的認錯了,隻因她長得和“未灼灼”一模一樣,認錯也是有情可原。
都那麼多人認錯了,也不差他們這一個。
幸好不是仇人,不然可真夠嗆,未灼灼心有餘悸的心想。
“嗯,”金迷點頭:“那等壇主什麼時候想問了再問,金迷知無不言。”
未灼灼聞言,直呼想誇金迷真的太好了,要不是他那臉疙疙咯咯的在簌簌地落著肉皮,未灼灼都想捏一把他的臉了。
元新棉“哼”了一聲,“下次鹿死誰手還不一定。”
旋即,轉身驀地和她那個手下消失在了草坪上。
未灼灼不禁有些羨慕他們來去自如的法術,看來她也得去找西裏維然後一起進派。
不過那派……她看著貌似很荒蕪啊。
“壇主,”紙醉看著未灼灼:“你沒有有什麼話對我們說?”
未灼灼蹙眉,這句話他們之前不是已經問過了一遍嗎?!怎麼又問了。
她能有什麼話可以對他們說的。
“謝謝你們剛剛沒有任由元新棉帶我走,你們……”未灼灼在心裏發愁的嘖了一聲:“你們帥呆了。”
紙醉、金迷:“……”他們要的不是這句話。
金迷提醒她:“壇主,你再好好想想。”
未灼灼的大腦記憶霎時湧起了,他們把人扔進大海裏的畫麵,雖然是夢,但也很嚇人的好嗎。
更何況,她特麼真的在現實世界裏,真的見到了他們。
未灼灼一時難以分辨出來,麵前的金迷和紙醉到底像不像夢中出現的那樣殘忍和恐怖。
目前為止,除了臉部可怖,一切都還行,再就是他們救了她。
未灼灼冥思苦想,最終搖搖頭:“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