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灼灼,你怎麼老是惹上事?”周末看著以一副葛優躺坐在沙發上的未灼灼,語氣不客氣的道:“你惹就惹,怎麼非得拉上我家寶貝。”
未灼灼:“……那我下次不會再拉上你家寶貝了,行不行?”
這事確實是她欠考慮了,於寥青已經知道了童橙寶,那她隻能盡量不讓於寥青接近童橙寶。
她也不想因此讓童橙寶陷入危險,要想解決於寥青,隻能先從於家那邊來下手。
嘖,有些難辦呢,未灼灼心道。
周末橫了她一眼:“最好記住你現在說的每一句話。”
要是他家寶貝受到什麼傷害,她別想著逃脫。
“記住了記住了。”未灼灼打著哈欠回他的話。
童橙寶從浴室走了出來,瞅著氣氛有些不對勁,心念一想,可能是剛才的事。
“周周,你別怪灼灼,是我自己要幫她的,沒多大事。”童橙寶坐到周末的旁邊空座上,拉著他的手開口道。
周末反握住她的手,一臉的不高興:“那要出事了才能叫大事嗎?”
童橙寶把柔軟的頭發湊到他的脖頸上,輕輕地蹭著:“好了好了,我會注意的,別不開心了,我知道周周最好了。”
“你知道就好。”周末輕笑出聲,捏了捏她的臉,唇落在了她的額頭上。
未灼灼:“……”
這倆又開始了,能不能別在她這個單身……
想到這,未灼灼猛地從沙發上一躍而起,丫的,她不是單身狗了。
那她現在是不是可以光明正大的約仙男大佬出來,做一些情侶該做的事?
比如看看電影、吃情侶套餐、穿情侶裝、一起拍大頭貼,捧著玫瑰花穿街過巷等等一係列浪漫的事。
“未灼灼,你幹什麼?”周末看著未灼灼站在那傻愣愣,像個電燈泡,極為不滿的開口。
未灼灼被他怎麼一喊,回過神笑嗬嗬地道:“不好意思,你倆繼續……繼續。”
說完,利索的跑回了自個的臥室。
……
“金迷,壇主什麼時候才肯跟我們回去?”紙醉問著同坐在樹上的金迷,表情很是困惑。
“你說壇主為什麼連一點法力都沒有了?”金迷說:“不過壇主就是壇主,沒了法力,武力也是上上乘。”
不愧是能當得起他們壇主的人。
紙醉撥了一片樹葉扔向他:“我問你呢,別顧左右而言他。”
“這我哪知道。”金迷雙手環臂,閉眼斜靠在樹枝上:“等吧,壇主都發話了說等時機。”
紙醉沉默不語了一會,又若有所思的開口:“可那個人,可是趁壇主不在,野心勃勃呢。”
金迷不吱聲,鼻息間微微打著鼾。
紙醉頗為嫌棄的掃視了他一眼,隨即把視線望向遠方。
右一綠聽說於寥青已經被於家的人給保釋出去了,心裏思來想去,打了博物的電話叫他帶甜甜馬上回來。
這小區是不能住下去了,又得搬家,以後不能和未灼灼當鄰居了。
未灼灼自然也知道了右一綠要從小區搬走的消息,為了躲於寥青和那老不死的家夥,他也是夠無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