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用壇主兩個字來代替吧?”金迷聲音虛空的落入未灼灼的耳中。
“可以。”紙醉滿意的讚同點著頭。
未灼灼:“……”
“你們是有多愛壇主這倆字?”
自從紙醉和金迷出現了以後,整天整天的把“壇主”掛在嘴邊,聽得她到後來連最愛的老壇酸菜麵都不喜歡吃了。
沒人應她的話,裝死屍呢?
“隨你們的便。”未灼灼煩悶的擺手走下樓。
金迷和紙醉四目相對一眼,紙醉率先開口:“以前讓你好好學習,你非要跟夢死學吃飯。”
“現在好了,字都不懂幾個,提起字就隻認識壇主兩個字。”
金迷:“……”一臉無辜狀的眨眨眼。
“這不是更能表現出對壇主的忠心耿耿嘛?!”
而紙醉已經沒空再聽著他後麵的廢話,直接奔壇主而去了。
還有,剛剛說同意的那個人是誰?
不就是他紙醉嘛。
金迷表示寶寶很委屈,但本寶寶不說。
未灼灼又再次去了老人的家,白惠像是早預料到她會來似的,早早的就卡著時間跑得沒影兒了。
老人對此也很無奈,一提起就直歎氣。
未灼灼也無語既無力,隻得安慰了老人兩句就出了巷子。
剛下過雨,地麵潮濕,她今天穿的運動鞋鞋底不防滑,加上那一身的cos套裝顯得整個人很笨重,所以走得頗為慢。
紙醉雙手抱臂走在未灼灼的左側,替自家壇主抱不平:“壇主,那屁大點的小孩太不識時務了。”
他們壇主能教她,那是她的榮幸之至,誰知她不好好把握住機會,淨想著法子躲著壇主。
不識趣。
未灼灼聽見紙醉叫白惠為“屁大點的小孩,”臉上的胡子歪了歪。
“算了,人各有命。”未灼灼道。
那玩意平時就愛開開讓你意想不到的玩笑。
慢吞吞的走出了一條小街,旋即順拐邁著步子走到另一條交叉路口,走了兩步眼眸不經意間望了一眼上左側方的寬闊廣場。
未灼灼瞳孔猛地一縮,扶著頭上的禮帽大驚失色的躲在了就近的一個販賣機的後麵。
mmp,那於寥青還真的是無處不在,陰魂不散呐。
兩次出門兩次碰上,這踩了狗屎般的運氣,她都可以去打彩票實現一夜暴富的夢想了。
“壇主,出門前你是喬裝打扮了的。”金迷坐在了販賣機的頂箱上,低頭看著蹲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壇主,乖溫的提醒道。
未灼灼聞言一愣,啞口無言的在內心為自己沒了智商的智商,感到無比的難過。
她的智商已經降為負。
“我知道,”未灼灼神色淡然自若的站了起來,理了理披在身後的鬥篷:“我隻是走酸了,想在這蹲一蹲。”
話音剛落……空氣中有那麼一丟丟的凝固氣息。
金迷眨了眨沒有睫毛的雙眸,看了站邊上的紙醉一眼。
倆人很是給麵子的,都沒有出聲拆穿。
你是壇主,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想躺一躺都行。
“走,老娘今兒個就從她的麵前走過去。”未灼灼朝隱著身的他們招手,一副“老娘我不在怕”的表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