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右一綠就咬牙恨恨直視著未灼灼,哪壺不開提哪壺,他的一世英名啊。
“這話確實是激怒到我了。”右一綠攤開坦蕩。
所以他要親手讓於家在罔城的這個地方,徹徹底底的消失。
“不過按照你們這樣查下去,也查不到什麼蛛絲馬跡。”周末雙手抱臂,努努嘴一臉的不經心。
未灼灼啞然,說得在理。
乃乃的個錘子,她想起來了,她之前有讓紙醉和金迷來查探過了的。
她一時給忘了沒來得及問他們,他們也沒有主動和她說,這就有點不太稱職了。
“匿名報警吧,畢竟死了人這可是個大事。”未灼灼沉思了下,最終決定報警。
這房裏死人的案件就交給他們來查,他們自己私下把於家給搞垮,順勢再教教於寥青怎樣好好的“做人。”
“行得通嗎?”右一綠不放心的問道。
他怕那些人介入,事情就不太好辦,有點棘手了。
未灼灼:“你行你來?”
右一綠:“……”
這問題問得好,問得他啞口無言。
前兩天不是還看見於寥青大搖大擺的在街上,追著喊著要把右一綠給找出來嗎。
怎麼來她家裏她卻不見人了,拖家帶口的跑了?
周末說什麼都還在,這樣一看不可能是跑了,那到底哪去了?
害,真是傷腦細胞,未灼灼心道。
“嘖,原本以為能看一出好戲,浪費我的期待。”周末無比嫌棄咂舌,“回去吧,真的是。”
未灼灼、右一綠:“……”
眼神鄙夷的看著我們幹什麼?
明明是你自己非要來的,可沒人用qiang指著你腦袋逼你來。
天台上,有人靜立地在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嘴角輕勾。
仨人“空手”而歸,還惹了一身騷。
他們前腳剛走,後腳警署的人就來了,但那個報警電話不是他們打的,而是居然有人搶在他們的前麵打了舉報電話。
“壇主,事情不順利?”一回小區,紙醉和金迷就跟在她身後。
壇主看著很是很喪啊,事情進展得可能不怎麼順利。
“什麼事不事情的,我們就隻是去查看一下。”未灼灼著重的強調。
他們這次又不是去搞事情的,不過下次可就不一定了,頂著寒風吹蚊子咬的風險,得了一個大字:靜。
未灼灼看見右一綠和周末已經踏上了樓梯,驀然的頓足。
“上次你們查到了什麼?”
金迷如實回答:“正常,沒什麼異樣。”
未灼灼好看的眉毛立即皺了一下,一副冥思苦想之態,猛地又煩躁的搓了把頭發。
紙醉關心的問道:“壇主,你怎麼了?”
“香菇、藍瘦。”未灼灼灰心喪氣。
紙醉和金迷眼前一亮:“壇主,你這是記起香菇和藍瘦了嗎?”
一臉茫然的未灼灼:“……”
昂?
什麼香菇什麼藍瘦?
定下心來想了一下,原來剝落人裏有兩個人,一個叫香菇一個叫藍瘦,誒嘛,怎麼個個的名字都太辣耳朵了?!
就問敢不敢起一個正常一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