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手怎麼樣?”未灼灼悄咪咪地問著右一綠。
右一綠拿眼睨視下了於宇洋,麵帶不屑:“和我比,差了十萬八千裏。”
未灼灼:“……”
大哥,你敢拿你的一塊腹肌做擔保,真的沒有在吹牛皮嗎?
真的沒有在誆騙她這個萌新初來乍到,對整件事情都一無所知嗎?
“灼姐,別聽他胡說。”周末湊到未灼灼的身邊,附身耳語:“告訴你個秘密,其實他以前見著於宇洋就跑。”
邊上聽得無比清楚的右一綠:“……”他不要麵子的嗎?
不是跑,隻是不想和於宇洋有過多的接觸,那時候他又不想惹事生非,邪門歪道水太深。
他隻想安分守己,明哲保身。
未灼灼了解的點了點頭,目光直視著於宇洋,顧盼生輝的桃花眸意味不明。
右一綠那廝八成是和於家兩兄妹八字不合,以前是哥,現在是妹,完了一個又到一個,煞是淒慘的趕腳。
於宇洋對上未灼灼投來探究的目光,不緊不慢地笑道:“這位應該就是未灼灼了吧?!久仰大名。”
那笑容有些過於欠扁,引起了未灼灼本人的不滿。
“於寥青她哥是吧?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未灼灼譏誚的皮笑肉不笑。
於寥青聞言一個尖利聲,劈頭蓋臉砸過去:“未灼灼,你少在那諷言諷語的,還想要你的嘴巴就給我捂緊實點。”
未灼灼暗自嘖一聲,不就是說了個大實話嘛,還不讓人說了,真是經不起激。
都是什麼世紀玻璃心?!
於宇洋不甚在意方才未灼灼說的話,隻是饒有興趣地開口:“果然是第一雙科女狀元,連說話的方式都這麼特別。”
此話一出,未灼灼喉一哽,卡在喉嚨的懟天懟地的話,頓時又默默地給咽了回去。
第一雙科女狀元的又不是她,所以有一丟丟的心虛,為了不露餡,還是少說話為妙。
先把於寥青帶去警署以示證明她的清白,不過在那之前先把於宇洋給解決了。
從他們剛才的隻言片語中,多少可以判斷出來於宇洋不是個好擺脫、好唬弄的人。
凡是出身在那樣勾心鬥角城府極深的家世裏,論武力值來說的話,應該也不會差到哪裏去。
事情有些愈來愈不好辦了啊——未灼灼心道。
“你們想怎樣?”右一綠一臉充滿戒備心的看著於寥青和於宇洋倆兄妹。
於宇洋攤開搖頭:“應該是我們,想問你們到底想怎麼樣吧?”
右一綠滿頭黑線,偏頭瞥著未灼灼低聲說道:“實在是不想和那不知好歹的家夥,和他在再這玩沒營養的文字遊戲下去,一不做二不休衝上去把他暴打一頓吧?”
未灼灼:“有失身份。”
右一綠一愣:“什麼身份?”
“文明市民的身份。”
右一綠:“……”
你可拉倒吧,這是我聽到過的最好笑的笑話。
在我們之中,最不“文明”的就是你。
“你倆能不能別說悄悄話了?大敵當前。”周末頗為無奈地歎息。
他要是他們的敵人,他看見他們這副模樣氣得都想吐血身亡,這顯然就是不把對手放在眼裏,輕蔑感十足啊。
未灼灼紙上談兵:“敵不動我不動,懂不懂?”
他們會不會已經在這附近設下了什麼天羅地網?譬如周圍全埋伏了保鏢?陷阱暗箭什麼的一大堆?
想到這,未灼灼瞬地覺得她武俠片看太多了,有點不切實際。
周末有口難言,純屬扯淡。
“各位你們還不走?”於宇洋扯了扯嘴角:“莫不是想讓我親自動手?”
未灼灼聲音冷冽:“要走也可以,但於寥青必須跟我們一起走。”
右一綠早擼好袖子,一副準備隨時開打的架勢。
周末雙手抄兜平淡地瞄一眼右一綠,啞口無言,還真的是能動手絕不動嘴的典型。
於寥青露出一絲絲冷笑:“好大的口氣,我堂堂於家大小姐於寥青豈是你也能敢隨意冒犯的?”
每次事情都被這不知天高地厚的未灼灼給攪黃,就憑著會一點本事就明目張膽的跟她叫囂,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