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一綠走了出來,看見隻有她一個人便問道:“阿米諾呢?”
“哦……”未灼灼用手背貼了貼臉頰:“他不舒服,先回去了。”
右一綠不疑有他:“好不容易出來一趟,我們去體育場看人家打球吧。”
未灼灼斂眸,不作答,須臾,她眼神一亮,頗是想到了什麼點子。
“你們去吧,我還有事要忙,回頭見。”
激動的衝右一綠揮了揮手,狂奔到十字路口給趙忘川打了視頻通話,那頭的趙忘川頭發亂糟糟的,像剛睡醒。
“我朋友是不是在你手裏?”
趙忘川睡眼惺忪:“什麼朋友?”
“元新棉在哪?帶我去見她。”
趙忘川看著已經黑屏了的手機,半響,挑了一下眉。
金迷遲疑的開口:“壇主,你這……是不是有些衝動了?”
紙醉是不是他們抓走的還不好說,壇主就開誠布公的直言快語的去問,這不是暴露了目的了嗎。
未灼灼:“人總要衝動一次,才能吃一塹長一智。”
“可明知道會吃虧還要去……”
未灼灼:“…………”
好像也是哈。
“這不是有迷子你在嘛。”她把壓力成功轉換到了金迷的肩上:“元新棉什麼的都不是事,立馬ko掉。”
“要有信心,壇主可是把命都堵在你的身上了。”
金迷很想勸自家的這個天真派的壇主別去,他的實力遠不如紙醉。
在去見趙忘川的路上,遇見了許運。
許運吃著雪糕假裝偶遇,那神情、動作,乍一看極其浮誇。
他上前笑眯眯地問:“夫人,你這是要去哪裏啊?”
未灼灼興趣不高的瞥了他一眼:“沒去哪,隨便逛逛。”
“那好啊,正好我沒事,一起。”
未灼灼懷疑他什麼都知道,卻還要佯裝一副不知道的樣子,這麼做有什麼居心?
仙男大佬派來的?不過她不是已經說清楚了嗎,還有必要跟著她這個不是他們要找的未灼灼?
“你是不是很早就暗中跟著我了?”未灼灼臉色狐疑,目光逼視許運:“說實話。”
許運見兜不住,頗具不自然的撓後腦勺承認:“嗯,有一段時間了。”
未灼灼立即看向金迷,一臉“為什麼不和我說”的表情。
他再弱,至少也還是能敏銳的察覺到許運的存在吧?!
金迷斟酌了一下字句:“因為他是壇主男人的人,我看他們也沒有什麼惡意,所以我就沒和壇主你彙報。”
未灼灼暴走:“我和他們沒有什麼關係。”
許運急忙說:“怎麼會沒有關係,你可是我們千哥的結發妻子,我們的夫人。”
未灼灼的心莫名地跳了一下,旋即心口像針紮似的疼。
她聲音悶悶地:“可那個人並不是我,和你們千哥結婚的,你們口中所喊的那個夫人,統統都不是我。”
“夫人,是不是你,你日後就會知道了。”
未灼灼攤攤手,“害”了一聲:“是不是都不重要了,無情一身輕。”
快落無處不在。
許運苦惱,怎麼越說越偏了?隻求千帥別降他的罪才好。
未灼灼也沒有趕許運走,任由他跟著,途中趙忘川改了碰麵的地點,改成了小區的天台上……
總共八層樓,還是能把周圍的壞境望得一覽無餘的,但要和對麵四十多層的富豪區比起來還是太渺小了。
趙忘川一身長風衣,風吹著他的衣角略略作響,背對著她矗立在那裏俯瞰著風景。
“元新棉呢?”
未灼灼走過去,皺眉的問了出來。
趙忘川側首,唇角愉悅的上揚:“元新棉有什麼好值得你見的,還沒有我好看。”
隱身的許運和金迷聞言,嘴角抽了抽翻了白眼。
你可就省省吧,還沒我們千帥好看百分之一呢。許運吐槽。
未灼灼冷聲:“別顧左右而言他,我朋友不見了是不是你們搞的鬼?”
丫的,這小子一點都不老實。
“你這可就太冤枉我了,我就一普通人什麼都不知道。”
“別裝蒜,普不普通你自個心裏清楚。”
未灼灼又繼續道:“元新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