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奮力的推開門跑出去,被身後的人一手給拉了回來,接著撞上了他的胸口,滑落到未灼灼肩上的浴巾也掉到了地板上。
未灼灼四肢僵硬不敢動,抬眸眨巴眨巴地直看著大佬的喉結,下意識的咽了下口水。
她都能聽到自己的心髒在瘋狂地跳動,強而有力。
隨後,隻見男人用手指輕輕地覆蓋在她的眼睛上,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眼前瞬間一黑,嘴唇還被親著的未灼灼全身像被觸電了的感覺,大腦徹底空白。
時間像失去了轉動的能力,禁止了般。
她被他親得不由自主地張開了嘴,某大佬得了逞肆意的去吸吮,舔舐。
由淺到深,由慢到快。
未灼灼完全不知道該把手往哪裏放才好,索性就那樣垂在身側,心裏的一個聲音一直在重複著一句“完了完了,大佬不幹淨了。”
而某個男人鬆開了一隻捂在她雙眼前的手,一麵入情的吻著,一麵手不老實的向下|探。
吻得未灼灼的腿都軟了,幾次都一顫,險些沒直接當場來表演個跪倒大法。
她登時感覺胸前一涼,不自禁的嗯哼了一聲,身體也微微的扭動著。
須臾,某大佬她的耳邊低低地問:“灼兒,可不可以?”
聲音裹了一層情yu,呼吸又重又急。
未灼灼一臉“我在哪,我是誰的?”的淩亂表情。
什麼可不可以?
她表示她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懂。
呆呆地“啊?”了一聲,臉色變得像那貼對聯的紙一樣紅,想開口說“不行”,怎料身體不由控製小幅度的點了頭。
某大佬竊喜,離把自家沙雕媳婦吃幹抹淨的路,僅剩下一步從浴室到房間的距離。
未灼灼宛若靈魂出竅,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男人稍稍衤果露在外的胸肌看,內心深處有某種東西蠢蠢欲動。
真是一種穿透靈魂的致命誘惑,她瞬間覺得她又可以了。
在未灼灼還在愣怔著的間隙,某急不可耐的大佬將她打橫抱起,以一個公主抱的方式抱著她。
她看著自己遠離地麵的雙腳猛地一驚,神誌好似清醒了不少。
大佬長腿一邁出了浴室門,進到了房間裏,把未灼灼放在了大床上。
未灼灼嘴唇嚅動,桃花眸水汪汪:“啊?……這這……”
話音還沒說個利落,一隻腦袋低頭吻了下來,堵住了她略顯驚恐地唇……
未灼灼:“…………”
先讓她把話說完啊喂,這大佬平時看著溫潤方良,謙謙君子,怎麼在這事上就有些狂野了呢。
修長的手指緩緩地褪去了她身上的衣服:“乖,不會疼的。”
未灼灼眼睛閉得緊緊地很想裝死,雖說她一直垂涎大佬的美色,可到了坦誠相見時還是有點令她不知所措。
說來,她也就是有賊心沒那個賊膽。
嘴上說要把人給睡了,真到了那一刻就又打起了退堂鼓。
“灼兒你還是那麼動人。”
在翻天覆地時男人突然在她的耳邊溫柔地呢喃:“灼兒,夫君好想你……”
疼得死去活來的未灼灼,汗水打濕了她兩邊額前的碎發,一綹綹地黏在臉上。
大爺的,說好不疼的呢?
未灼灼此時很想直接一腳,把某個還在她身上亂動的男人踹下床。
怕了怕了,以後隻能局限於遠觀欣賞,不能上前半步。
這太猛了,她招架不住啊。
不知折騰了多久,後來未灼灼從半睡半醒的狀態到沉睡了過去。
隔天清早,未灼灼死死地拽住被子,說什麼也不肯掀開。
已經穿上了一身白襯衫,黑褲的千冥夜,又恢複起了那個神情溫柔的大佬。
他坐在床邊,好笑的看著縮成一團藏在被子裏的小女人,旋即連人帶被的一把抱了起來。
瞬間騰空了的未灼灼:“…………”
mmp,這是事後要殺人滅口了的節奏?
隻能說她想多了,某大佬寶貝她,寵她還來不及呢,怎麼會把舍得把她滅口。
走到了浴室,大佬輕笑,似是在用一種哄小孩子的方式對她說:“灼兒,要把被子拿開才能洗澡的哦。”
未灼灼聞言一個激靈,更是死活不放手。
想從他的懷抱裏掙紮著跳下來,奈何裹著被子整個人行動也不方便,顯得太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