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姐們兒你說我剛剛見到的那個人就是光藝集團太子爺?!”
童橙寶定了定神,有些目瞪口呆。
未灼灼:“沒錯,是他。”
“不可能的吧,這跟我想象中的太子爺不太一樣啊,怎麼著也是高高在上的那種吧,怎麼會這麼接地氣呢,還直接坐地上了,哎你……”
砰的一聲——關門的聲音。
童橙寶正喋喋不休激動的說著,未灼灼搖頭扶額,掏了掏耳朵一步跨進了房間裏。
“你什麼時候跟那光藝太子爺那麼熟了?人家都抱你大腿了。”童橙寶一麵拍門,一麵興趣盎然的隔著門板衝裏麵的未灼灼喊道。
未灼灼縮在被窩裏,聲音悶悶地傳出來:“什麼大腿,那是腳!”
童橙寶癟嘴,嘀嘀咕咕:“都差不多,有什麼區別。”
剛得知此事,童橙寶轉眼立馬就去和周末轉遞最新消息。
“真的,灼灼親口告訴我的,她不會騙我的。”童橙寶生怕周末不信,站起眼神堅定地舉手發誓。
周末看著她雙眼水汪汪眨巴眨巴地看著他,心口仿佛被羽毛輕拂過,蕩起一絲波動,又柔又癢的。
他坐起攬過她帶入自己的懷裏,倆人重重跌入沙發裏,
童橙寶不解昂頭盯著他的下巴看:“怎麼了?”
周末聲音暗又啞:“我對人家的事沒有興趣,我隻對寶貝有興趣。”
倆人離得很近,額頭對額頭,鼻尖對鼻尖,童橙寶的臉騰地一下子紅到了耳根子。
不管過了多久,她都仍然覺得他家周周太迷人了,對他完全沒有任何的抵抗力。
……
次日,李府,右一綠站立在大堂的中央,一幫子人紛紛持|槍指著他,他麵色不改,眼神似明似暗的浮動著某些情緒。
“高河,你這是幾個意思?”
右一綠嘴角漾開洋洋的笑意,看著麵前一個中等的個子,相貌普通的人說道。
高河露出黃鼠狼般的笑臉來:“二少,這可是李爺的意思,我不敢不從。”
嘴上是這麼說,可那抑製不住的笑容出賣了他的一切得意。
一等眾人裏,有大部分的人都認識右一綠,曾經還一起做過任務共患難,他們萬萬料想不到,他們會有這麼站在對立麵的那一天。
他們是李爺的人,聽的也是李爺的命令。
右一綠眯了迷眼眸,看這情勢那老不死的應該現在不在府裏,想必是交代了高河,那小子才會這般和他說話。
博物急匆匆的來敲門時,未灼灼正在窗戶邊翹著二郎腿享受著午後愜意的陽光。
謝揚在和她聊天:【灼灼我怕是沒希望了。】
【怎麼滴你要去當和尚了麼?】
【像我這種頓頓不離葷的人,讓我去當和尚豈不是讓我去送死嗎。】
謝揚又顧自顧的解釋了上一條的消息:【鍾元笙先搶走了富豪的路,讓我無路可走。】
未灼灼對此話懷揣著深深地懷疑:【你,是富豪嗎???】
不是的話,還談什麼讓他無路可走。
謝揚差點被未灼灼氣得半死,本就一肚子氣現在更是氣上加氣,能直接把他給送走。
“哎喂我的姐們兒啊,人家小博物幾分鍾前就在門口喊著你呢,你聽不到嗎?聾了嗎?”
童橙寶給博物開了門,而後咧咧地推開未灼灼的臥室門走進去。
赫然看到未灼灼那丫的,悠閑得不行,頭上戴著耳機搖頭晃腦的哼著曲,刷著短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