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灼灼翻著白眼,暗自腹誹一句“窮講究”!
“我說她們想碰瓷我,你信嗎?”
趙忘川拉了拉狗繩,嗷嗷叫的小姐姐霍然噤聲。
“關我什麼事兒!”未灼灼波瀾不驚地道。
雙手環臂,提起步子徑自繞過他。
許運一臉警惕的看著趙忘川,可惜人家連個眼神都沒丟給他一個,拎著一袋橘子,神閑氣定得很。
這小子老是打夫人的主意,得好好防著點,如若防不好,他吃兩年的辣椒。
趙忘川似笑非笑地看著未灼灼的背影,叫了一聲:“未灼灼!”
未灼灼真不想理他,但還是罵罵咧咧地回頭:“叫魂呢!”
見趙忘川那一張無害的臉,唇角笑得比花還燦爛。
未灼灼眉眼一跳,突然心生一種不詳的預感,緊接著又聽見趙忘川說了句“下回見”,身子一晃,眼睛下意識的閉上,轉眼間就換了個地方。
——歡迎來到反派大本營。
——統計已有一百號人進入。
——遊戲即將開始。
啥玩意?這是什麼聲音?
未灼灼望著眼前黑糊糊的一片,心髒狂跳,內心滿是對未知地區來自的恐懼。
數秒後,身子再一翻天覆地的旋轉,轉場已是一片夜空森林,天幕是黑的,星鬥滿天,可壞境卻比白天還亮。
“未灼灼你也來了啊!”一道極為不屑地女聲在未灼灼的身後傳來。
還在抬頭看著夜空驚訝地未灼灼,聞聲心肝倏地一哆嗦,頗是受驚的轉過頭來。
說話的人正是元新棉。
她的旁邊甚至是身後都站滿了一排排烏泱泱的人群,個個麵目猙獰,看著未灼灼的目光恨不得讓她死了又生,生了又死。
搞不清楚狀況的未灼灼看著麵目不善的那些人,小心謹慎的咽了咽唾沫,瑟瑟發抖的抱著自己的胳膊。
靠前的幾人之中見此皆是嗤笑,順著元新棉方才的話接腔下去——
“她要是不來都說不過去。”
“咱們誰不來,她都肯定會來。”
“就是,這地方最夠資格來的人就是她了。”
納尼?
那位紮著倆小辮的黃牙大兄弟,寧是不是在說反話?
不是在和趙忘川說話嗎,怎麼就變成這樣了,這哪?還有元新棉和那幫人是哪和哪?
未灼灼很懵!
她很清楚眼前的處境不允許她繼續懵下去,一懵保不準腦殼和四肢就分家了。
“歡迎來到反派大本營!”
那道冷硬的係統聲又在四處響起了。
未灼灼抓到了重點詞語,反派?
所以簡單來說那些人都是壞人咯?
怪不得元新棉也在。
等等……
“係統大哥,我不是反派!”未灼灼拚命地呼喊著。
聽到她的這句話,九十九號人唰地一齊望向她,扯了下嘴角無聲地冷笑,一臉“你可拉倒吧”的表情。
係統自若的嗯了一聲,機械似的開口:“你確實不是反派。”
未灼灼大喜過望,滿臉激動:“是吧!所以快放我出去。”
還是這大哥英明,沒有眼拙。
係統難以分辨位置的聲音,又沒有感情的說:“你是反派的頭兒!”
未灼灼:“?!?”
這鍋,她不背!
“大哥,你看我這弱小無助的小身板像反派的頭兒嗎?”
頂多算冤大頭哎喂。
到底是誰把她神不知鬼不覺弄進這詭譎的地來的?
趙忘川?許運?
當時隻有他們倆人,許運不太可能,剩下的那就是趙忘川了。
該死的小子,等她出去了不得把他扔進垃圾桶裏狠狠地踩上幾腳。
係統沒搭理未灼灼,倒是那一大幫人虎視眈眈的盯著她,仿佛像餓久了的狼群,突然看見一隻落單了的小兔子。
未灼灼:“……”
說實話,她當時害怕極了。
“係統大哥,我怎樣才能出去?”
“很簡單,一點都不難。”係統的聲音似乎帶了一絲輕快:“死了就能出去。”
未灼灼當場傻掉,久久不能動彈,比雕像還要像雕像。
大爺的,這什麼破規則!
她死了還怎麼出去?
出去的怕不是是一具屍體吧?!
還等不及未灼灼完全消化完這個消息,係統的聲音又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