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歡來月事了。
蕭辭想幹點什麼都不成了,那又是生氣又是無奈的模樣,讓宋清歡抿嘴咯咯笑起來。
笑罵一句:“你個色胚,誰讓你整天就想這個。”
蕭辭輕哼一聲:“等他日為夫不想這些了,之怕你哭都沒地兒哭了。”
雖是不能成事,可那滿腔得情動卻是散不去了,平日裏見不著抱不到也還好,今兒個佳人在懷,便是如何都忍不住的。
當下拽著宋清歡的手,好一頓磨,這才舒坦了。
累得這許多天,人也確實熬壞了,舒坦了一回,便也不鬧她了,隻隔著錦被抱著,跟哄孩子似的輕哄幾聲。
宋清歡還沒睡著,他自個倒是先起了輕微的鼾聲。
宋清歡縮在他懷裏,抬手摸了摸他才剔幹淨的下巴,抿著唇一笑,不多時便也跟著睡著了。
雖是回睿王府歇了一晚,可蕭辭還是一大早的起身往五城所去。
宋清歡眼皮子都還沒睜開,曉得他起身,便也跟著起來打算伺候他更衣。
蕭辭也不是非要她伺候,揉了揉她的腦袋便道:“你睡吧,我自個來便是。”
又伸手給她掖了掖被角。
宋清歡來月事,身上也是不大舒服,聞言也不同他客氣,應得一聲便翻了個身,嘴裏還呢喃得問一句:“你今兒夜裏還回不?”
“若是回,便給你留門。”
蕭辭一邊動作利索得更衣,一邊笑道:“你要是想為夫回,那為夫就回。”
宋清歡又呢喃一句,隻不過含糊其辭的,叫人聽不大清楚。
蕭辭勾唇一笑,也不在意,洗漱一番出得門去,便交代踏雪尋梅不必吵宋清歡,叫她多睡會。
宋清歡這一睡,便差不多到要吃午膳的時辰了。
床帳一撩瞧見透過窗柩撒進來的太陽光,宋清歡這才喊得踏雪一聲:“什麼時辰了。”
踏雪去忙別的事兒了,尋梅便應道:“王妃,你總算醒了,都快午時了呢。”
說著間人已經從外頭進來,帳子用金鉤掛起來,見宋清歡還一副懶洋洋的模樣,便又忍不住笑:“王爺一大早就出去了,臨走時還交待奴婢別吵您,讓您多睡會呢。”
“王妃倒好,索性一覺睡到午時,一會子早膳午膳一道吃了。”
宋清歡被尋梅打趣,也不甚在意,打了個哈欠坐起身來,便道:“又沒什麼事,起來做什麼。”
起了身,先換了月事帶,這才更衣梳洗。
尋梅一邊給宋清歡梳頭,便又一邊將這府裏頭得大小事兒說得一回。
卻獨獨略過了菡萏院那頭。
還是宋清歡自個提起來的:“童姐兒今兒就沒問問我死了沒?”
尋梅訕笑兩聲,應道:“問倒是問了。”
自打那日有個小丫鬟再蕭靖童跟前多了兩句嘴,著蕭靖童便跟著了魔似的,日日總要纏著春蘭秋蘭兩個問問宋清歡死沒死。
這些個話不吉利,春蘭秋蘭往一覽居遞消息,也隻敢同踏雪尋梅說兩嘴,確是再不敢真到宋清歡跟前來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