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芒跟秘書說了一番話,正在這時聞天走了過來,他這兩天身體特別不爽,找劉芒讓劉芒給他紮針。
劉芒會紮針,並且紮針的技術挺不錯的,劉芒拉過文天左右看了看,拍了拍文天的肩膀:“文天你這兩天是不是著急上火,身體有些虛空?”
文天點點頭擾了後腦勺很驚異的望著劉芒:“劉芒你怎麼什麼都知道,我這兩天因為急著上班,單位要考核,所以這幾天著急上火,確實身體很不舒服。”
“又吃了一些瀉藥,結果泄的厲害了,身體確實有些虛空。”
“這就對了。”劉芒臉上帶著笑“你跟我過來。”
文天三步並作兩步地進了劉芒的房間,劉芒指著那張床:“你先趴下,我給你診斷診斷。”
文天就趴在了劉芒的堂屋的那張床上,劉芒又拉了他:“你翻過身來讓我看看你的胸口。”
於是文天就翻過身來解開上衣的扣子,劉芒用手按了按他的胸口:“好家夥,你胸口的虛火好厲害,這裏都硬邦邦的。”
文天趕緊又把衣扣子都扣上,有些不好意思:“劉芒你下手的時候不要太重,壓得我胸口透不過氣了。”
劉芒順手又把他拉了過來示意他趴下:“你背上也顯示出來,你的脊柱兩側都是微紅,看來你的心火不小。”
“雖然內火暫時被卸下來,但是餘熱還在裏邊,我幫你排排毒。”說著劉芒就拿起針一針一針的在文天的脊柱上紮了起來。
一會兒文天脊柱兩側被紮滿了針,劉芒指著那針對文天說:“讓這針在上麵紮一會兒,一會兒就會有淤血出來,你不要怕。”
文天小聲嘟囔了一句:“這有什麼好怕的,又不是第一次紮針。”
劉芒微微的笑了笑捅了一下文天:“你有時候挺膽小的,上一次紮針你居然暈針了,你自己都不知道嗎?”
文天忙把嘴撅了起來:“你盡說些不中聽的話,那一次紮針是因為沒有吃好飯,我才不害怕呢。”
劉芒看自己開玩笑開的有點兒大了就連忙把表情和手又收了回去,一臉嚴肅的說道:“你還是安靜會兒,一會兒我給你起針就是了。”
“當然我這兒的藥竹鼠也有解毒的作用,並且能強身健體,你如果喜歡保健身體的話,就可以多吃一些藥竹鼠。”
文天吐了吐舌頭了:“你宰我宰的也太狠了吧,你的藥竹鼠都是幾千塊錢,上萬塊錢一隻,我怎麼吃得起?”
劉芒用手拍了一下腦門:“是啊,我的藥竹鼠都這麼貴,一般人是吃不起的,我怎麼給忘了,我怎麼會想起來向你推銷藥竹鼠呢?”
文天捂著嘴嘿嘿的笑道:“劉芒你掙那昧良心的錢掙的也太多了吧,你小心你的藥竹鼠賣不出去,剛開始的時候你是哄著騙著賣出去的,時間長了大家都會知道你這藥竹鼠到底怎麼回事。”
劉芒馬上把眼睛瞪了起來,他緊盯著文天:“我告訴你你敢跟我胡扯八道,影響了我的生意,小心我跟你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