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劉芒你一直覺得自己活的像人?”
聽著白玫瑰不停的諷刺自己,劉芒覺得頭都大了,早知如此,他就是打死也不會去惹這個小祖宗。
見劉芒不說話,白玫瑰勾了勾唇,大紅色的嘴唇長了長,吐出一句比一句寧劉芒震驚的話。
“劉芒啊,劉芒,你不是常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難道你不覺得韓雲姐離開你,是得到了歸宿?”
“不覺得,韓雲是我的,懂嗎?”劉芒氣憤道。
雙手握拳,臉上青筋暴露。
白玫瑰知道劉芒就算是在氣憤也不會對自己動手,加上白玫瑰本身就天不怕地不怕的脾氣,所以繼續諷刺道。
“你劉芒,難道這輩子都不娶?”就算娶她也好呀。
白玫瑰將後半句壓在了心底,眼底卻刮過一絲失望。
在氣頭上的劉芒,想都沒想直接回答道。
“我劉芒,這輩子都不可能為了一多花,放棄整個森林。”
說完,劉芒氣憤的離開了,自己的房間轉身朝另一邊的客房走去。
行!他惹不起白玫瑰,誰讓他欠白玫瑰!
“……”白玫瑰跌坐在床榻上,看著劉芒離開的背影。
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而白玫瑰卻一直呆在劉芒的房間沒有動靜。
她白玫瑰,從小就是含著金鑰匙長大,不管是吃的,還是穿的她從來沒有擔憂過,就算是人際交往上她白玫瑰也是頂尖的佼佼者。
唯獨劉芒這個人讓她受了挫折,雖說人會越戰越勇,但是卻沒有人說話,有些挫折多了,便會毀掉一個人。
“碰!”的一聲,劉芒將拳頭壓在了牆上,眼睛裏充滿了猩紅的血絲,由於劉芒忘記控製力道,所以牆麵出現一個被穿透了的洞。
而在修房子的時候,劉芒就是怕自己氣憤沒地方出氣的時候,所以花了大價錢買了許多鋼筋,用來修助牆麵。
借此來加強承受力。
“白玫瑰,你說你怎麼這麼欠打!偏偏老子還不能揍你!”
劉芒收回拳頭望著那個破碎的洞喃喃道。
就在這時,房間裏傳來。
“索索……”的滾動聲,劉芒也沒有提起警惕感,因為在院子裏發出這個聲音的絕對是他的寵物。
果然,正如流氓想的那樣,來的是一條青色的大蚺,大蚺“斯斯~”的吐出紅色的蛇杏子。
兩顆堅硬的毒牙被隱藏在舌頭裏麵,等到遇見微笑時,便會突然伸出,以此來保護自己。
大蛇雖然是冷血動物,但是也分的清劉芒和別人的區別。
大蚺盤踞在劉芒腳邊,感覺到腳邊傳來的冰冷感,劉芒目光輕輕掃了一眼大蚺,輕聲道。
“回窩吧!”
大蚺仿佛聽懂似的,慢悠悠的離開了房間,留下劉芒一個人。
……
滴答滴答,時間過的很快。
天還蒙蒙的亮起時,劉芒便被白玫瑰從被窩裏拉起了。
“你幹什麼?”劉芒伸手擺脫白玫瑰,坐在床榻上,揉了揉鬆懈的眼睛問道。
白玫瑰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將衣服往劉芒身上套,劉芒剛開始還會感到不適應,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