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真的好哆嗦,淨扯些無用的話題!來吧!要動手就請快點,我還有要事要做!”
鄧濤不耐煩地將雙臂環抱在胸前,並且還在那些老道長不注意的情況下,暗自凝聚了強橫的修仙之力在雙掌之中,以防他們突然出手。
“小子!催什麼催呢?這麼著急,你是不是要趕著去投胎啊?”一個道士對鄧濤給他們的態度忍無可忍了。
“哼!我是在催你們的命催你們的魂,我是著急著想把你們這些人通通超度!”鄧濤冷冷地說道。
“哼!牙尖嘴利!”空道長吼道。
“這小子,小小年紀,竟然還有這般能耐,雖然才三品初階的修為,可他的修仙之力卻是如此渾厚,真是個不錯的人才!”
盡管鄧濤凝聚力量的時候很隱蔽,但是,在那個老道長的身旁,一個頭頂一道白發,兩邊卻是綠發的老道士,他沒有理睬他們的對話,而是聚精會神地觀察著鄧濤。
在他剛剛見識到鄧濤抵消了他們的磅礴威壓後,現在又發現鄧濤暗自凝聚強橫無比的修仙之力在雙掌之中時,滿臉顯現出無限的讚歎之色來。
“什麼不錯了?白綠發,這小子也不過是三品初階修仙者而已,值得你這麼讚歎長讚歎短的嗎?”那先前說話的老道士白了他一眼,冷冷地說道。
“我說紅黃發,那小子雖然才三品初階修仙,但是,你卻怎麼都不明白一個道理呢?”白綠發說道。
“什麼道理?”紅黃發不解地問道。
“這個道理其實很簡單,你回頭看看你自己,你今年多大了嗎?”白綠發沒有責怪他,反而問道。
先前的老道士跟這白綠發一樣奇葩,白綠發是頭頂中間染成了白發,兩邊是綠發。而他卻是中間一道紅發,兩邊黃發,兩人還真的是半斤八兩,都是奇葩!
“你是什麼意思?怎麼又扯到我的年齡上了?”
紅黃發從外表來看,似乎是個老實人,似乎白綠發的每一句話,或者每一個字,他都要思考半天,可是,不管他怎麼想,怎麼去思考,還是沒有理解出白綠發的意思。
“唉!就你這個腦袋,告訴你也白搭,不明白就算了!”
白綠發也沒有難為他,因為他知道,紅黃發是一個十分愚鈍的人。
他本來是想說,你一把年紀了才突破到七品初階修仙者的境界,人家雖然才三品初階修仙者,但是年紀卻比他們當年突破到三品初階修仙者時都還小。
但是,白綠發一想到紅黃發頭腦簡單的情況之後,最後把剛剛要說的話,活生生的咽了下去,沒有再理睬他。
隨後,白綠發表出與眾人不同的態度,將一副童叟無欺的笑臉,對向了站立在對麵虛空之中的鄧濤,說道:“我說小子!告訴叔叔,你是來自哪個勢力?”
“你都快死的人了,對我還稱叔叔,你好意思嗎?”鄧濤沒有回答白綠發的問話,而是鄙視地瞪了瞪他。
確實,這白綠發的年齡實在是不敢恭維,至少都七十多歲左右了,這麼大的年紀還自稱叔叔,真的讓人難以接受。
“小子!難道你不知道跟長輩說話要客氣嗎?”白綠發沒有因為鄧濤罵他而生氣,還是那副笑嘻嘻的模樣。
“你是長輩嗎?”鄧濤微微一笑,看似很溫柔,卻是內含無限冰冷。
“這小子!怎麼變得如此目中無人了?”
此時,背包裏的白雪突然對鄧濤有了一種莫名的感慨,她想不到鄧濤這個小子,不僅膽子大,還真的是有點不知道天高地厚,有點孤傲自大,目中無人!
“小子,你可看仔細了,叔叔難道不是長輩嗎?”白綠發仍然笑嘻嘻地問道。
“我說你個老家夥,別在這裏跟我套交情了,你們難道還不清楚,你們跟我可不是同一陣營的啊?”鄧濤一副忍無可忍的模樣冷冷地說道。
“什麼叫不是同一陣營?”
“你們跟那個甄武狼狽為奸,就是與我鄧濤作對,就是我鄧濤的敵人!所以,你們與我就是不同陣營的人!”鄧濤說道。
“難怪他變得如此目中無人孤傲自大,原來他把這些人當作了與甄武一夥的敵人了!”聽了鄧濤的話,白雪了解了鄧濤的作為。
“小子,告訴叔叔,那甄武是誰?”白綠發說道。
“靠!你們幫他阻止我們進入靈山分舵,竟然還問我甄武是誰?”
鄧濤被那老道的話,說得哭笑不得,他心裏在想,都幫人家忙了,還不知道人家是誰,這忙幫的真有意思。
“你說的甄武是誰?貧道等人真是不知道!”空道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