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嗎?我有針對他嗎?成見倒是有,我是為你感到不值,為你悲哀!”青衣氣呼呼地說道。
“好了,不管怎麼說,鄭公子他不僅長得英俊瀟灑,而且還武藝高強,並且在咱們這南方地區的年輕一輩之中,也是一個文武兼備,不可多得的人才啊!”紅衣倔強地說道。
“哼!依我看,他就是一個披著人皮的禽獸!”青衣冷哼一聲說道。
“當然了,你對鄭公子有成見,自然看不見他的優秀之處了!”紅衣帶著有些埋怨的神態,對著青衣笑道。
“他有優秀之處嗎?我為什麼就沒有看見呢?為何我就隻看見,鄭凱他除了他的那張人模人樣的臉皮之外,還有就是仗著他身後的鄭家大院,整天遊手好閑,一無是處!”青衣冷冷地說道
“青衣,你的話,有些過激了,鄭公子他如今的身份地位,除了在他的家族之中的地位之外,就拿咱們南方地區來說,也是一個響當當的人物。”
“鄭公子他不是遊手好閑,他四處閑遊是跟父王一樣,想結交很多的五湖四海的朋友!並且,鄭公子有那一身超強的本領,這可是人們不可爭議的事實!”紅衣說道。
“唉!我說紅姐啊,你是被鄭凱那塊人皮麵具,給迷住了心竅了吧!怎麼老是替他說話呢?”青衣不爽地看了看紅衣,有些埋怨地說道。
“青衣,你要清楚,姐不是替他說話!姐說的是事實啊!”
紅衣扭頭一看青衣,繼續說道:“話說回來,青衣,相信你也清楚,這鄭家大院除了在民間越來越大的影響力之外,那鄭公子也是非同小可的人物,並且除了同樣在朝野有著極大的影響力之外,在鄭家大院的也有著非常特殊的地位!”
“他在鄭家大院的特殊地位?”青衣不解地問道。
“是的!他在鄭家大院裏的地位可以說是非常的高,比任何一個人都高!”紅衣說道。
“就算他的地位比其他人高,但是,他會比鄭家大院的現任當家家主還高嗎?”青衣冷哼一聲說道。
“那倒是沒有當家家主的地位高!但是,在整個鄭家大院,除了當家家主之外,好像就屬他的地位高了。”紅衣解釋道。
“鄭家大院那麼多的公子,論年齡,也輪不到他!他的地位高,那是當家家主的心,太偏袒了!”青衣冷冷地說道。
“不管怎麼說,鄭公子他確實是鄭家大院裏,除了當家家主之外地位最高的人了!”紅衣解釋道。
“好了好了!咱們別再為這個所謂的鄭家大院爭辯不休了,這是人家別人的事,與咱們無關,咱們還是盡快趕路吧!”青衣為紅衣的此番執著給氣的無話可說。
“不是爭辯,姐是要向你解釋清楚,免得你又說姐姐我總是幫鄭公子說話。”
青衣自認說不過紅衣,在爭論中敗下陣來,而紅衣卻隻是笑了笑,並不是一副勝利的笑容,而是欣慰的笑容。
她是為青衣不再跟她爭辯,不再鑽牛角尖而感到欣慰,同時也覺得,應該跟她把話講清楚才對。
“不過,青衣提起這鄭家大院的勢力,在咱們廣西來說,還真是不容小覷啊!”於是,紅衣開始慢慢地將原委說了出來。
“並且,父王曾經在眾人麵前表態,想要將鄭家大院拉攏過來,成為咱們南寧郡的附屬勢力,共同抵禦來自沿海地區倭寇與海盜的瘋狂掠奪和不停的騷擾!”紅衣說道。
“嗬嗬,鄭家大院?那又如何呢?整個朝野上下,又有誰不知道他的那個鄭家大院,隻是鄭和當年,在貴港收養的十個義子之一的後人而已。”
“他們隻不過是倚仗著鄭和當年對我朝上下的影響,他鄭家大院才會在朝野上下跟著沾光。”
“還有,就算鄭家大院能夠倚仗當年鄭和的影響,得到了一些特殊的地位。但是,它也隻不過是一個小勢力而已,小的連我南寧郡的一角都不如!父王又何必將這鄭家大院看的如此重要呢?”青衣問道。
“唉!青衣,這你就不明白了吧?容姐姐慢慢道來!”
“當今天下,看似很太平,其實,到處都彌漫著不安的因素,就拿北邊的少數民族來說吧,他們向來對我大明帝國虎視眈眈,大有南侵之勢。”紅衣感慨地說道。
“姐,你說的是蒙古人?還是金國的殘餘勢力?”青衣聽到紅衣的此番話後,內心也燃起陣陣不安之感。
“不管是元朝,還是金人的殘餘勢力,他們都在兵關外不斷地重新集結,大有對我大明帝國江山進行侵占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