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史會有他的真正軌跡,可是在這個時代卻因為一隻異世蝴蝶的出現,使得曆史的軌道出現了偏離,謝飛的橫空出世,從而打亂了劉淵的軍事部署。曆史上是劉淵病死之後,劉聰篡位之後,劉聰才派遣石勒、王彌,劉曜等人進攻洛陽,而此時,因為謝飛的憑空出現,劉淵並未亡故,由他主持大政,派遣石勒、王彌,劉聰等人進攻洛陽。而因為這一場變故,極有可能提前永嘉之禍。匈奴攻進洛陽,斬殺王公大臣以下數萬人,中國由此進入了漢族曆史上的第一次大災難!五胡亂華!
入塞胡族中,羯、白匈奴、丁零(即敕勒,丁靈、釘靈。又稱高車、狄曆、鐵勒、丁零(丁靈)。三國時,丁零有一部分仍在今貝加爾湖以南遊牧,稱北丁零;一部分遷徙至今新疆阿爾泰山和塔城一帶,南與烏孫、車師,西南與康居為鄰,稱西丁零。)鐵弗、盧水胡(是漢代至南北朝時期活躍於中國西北的少數民族,族源複雜,既有匈奴、月氏成分,又在民族演進中吸收了華夏,西戎,貲虜、雜胡、秦胡,羯族、氐羌乃至漢族等部族,因而兼具白種人和黃種人的特征,其核心成分被認為是源自商代的盧方。)鮮卑、九大石胡(其實五胡亂華並非五胡,而是多數胡族,)等部落主體都是金發碧眼的白種人,這些來自蠻荒之域的野蠻胡族還保留著原始的食人獸性,其中以羯族,白種匈奴,鮮卑族三族最為凶惡。
在曆朝曆代的曆史上,農耕民族普遍缺乏果毅精神,更很少人血性,而遊牧,漁獵民族則往往好勇鬥狠。雖然農耕民族當時科技水平走在世界前列,但是唯獨缺乏進取精神。漢人無論在漢,還是三國時期科技水平較遊牧更先進,從軍事裝備上來說,雖然騎兵對步兵有先天優勢,但是這也不是戰敗的理由。在中國曆史上有兩支軍隊曾以步兵大勝騎兵。一是秦代的步兵,秦人殘暴,崇血嗜戰,“私鬥罪死恥辱!公戰流血不朽!”百姓勇於公鬥,平民爭立戰功。終於在鐵血的手段下征戰六國統一,北征匈奴。秦人不著鎧甲,一手持重劍,一手敵人頭顱,飛奔追敵,就是依靠悍不畏死的勁頭擊潰匈奴軍。二是南宋時的嶽飛嶽家軍,嶽家軍重鎧手持大型盾牌的防禦性士兵保護其它步兵兵種,弓弩在三百步時先由一弩手試射,如果能打到敵騎兵陣內,則弩手齊射;在兩百步時弓手試射成功,則弓手齊射.敵軍騎兵進入嶽家軍陣中,步兵則持超長勾槍的勾取金軍鐵騎的馬足,使整個金軍馬陣崩潰。嶽飛用此戰法,十年中把“無人可敵” 的金人打得落花流水,潰不成軍,使嶽家軍僅以犧牲一萬五千人,傷兩萬人的代價,殺死金兵約十五萬人,傷不少於五萬。 “兀術大慟”的可以看出金人對嶽家軍是又怕又恨。
漢族人在危難之時總會有英雄脫穎而出,當然,其中更是少不了奴顏婢膝的漢奸走狗。
公元307晉懷帝司馬熾即位,王浚,升任司空。加領烏丸校尉。位列次三公,與六卿相當,與司馬、司寇、司士、司徒並稱五官,掌水利、營建之事,金文皆作司工。永嘉二年(308年),石勒侵襲常山郡(也曾在某些時期稱恒山郡、常山國,是中國古代的一個行政區劃,範圍曆代有變化,但一般以今天河北省石家莊市附近為中心。具體大致在石家莊市北郊東古城西古城地界,因戰亂後為真定,即今石家莊正定區。)三國時期蜀漢名將趙子龍就是常山人,常山不是指山西省渾源縣的“北嶽”恒山(又稱常山)。而是地名)
王浚派鮮卑騎兵支援常山,在飛龍山大敗石勒軍,飛龍山位於現今保德縣城東南。北鄰黃河。因原有“飛龍寺”而得名,該山宛如一條長龍,懷抱縣城,由於植被稀疏,岩石裸露,風沙嚴重,自然生態環境十分脆弱。冀州刺史王斌被石勒殺害,朝延下詔升王浚為大司馬,加侍中,大都督,督幽冀諸軍事。此時王浚手握雄兵十餘萬人。
在曆史上石勒曾與王浚三戰,其中兩戰皆敗。然而第三戰也是王浚最後一戰,被石勒以離間之計擒殺。
此時的洛陽城,正爆發著興奮的呐喊,無數士兵將頭上的銀頭盔高高的拋起,三萬兵馬對十數萬,在堅守數天之後,終於迎來了王浚的第一撥援軍。匈奴人都善騎射,擅長野戰,對於攻堅作戰那是他們的弱項,純粹是以已之短擊敵之長。
不管是什麼原因,反正匈奴兵退出洛陽城外五十裏處安營紮寨,這總是一個令人興奮的消息,晉懷帝司馬熾也不禁露出一絲會心的微笑,望著逐漸退出視線中的匈奴大軍,一顆懸著的心終於落下,身側太尉王衍也興奮得想要高呼呐喊。但是他自侍身份,自然不能為所欲為。
晉懷帝司馬熾轉身大笑道:“今夜犒賞全軍,大家不醉不歸!”話音剛落,洛陽城頭再一次爆發出狂熱的呐喊,將士們興奮得手舞足蹈。
是夜,洛陽城燈火通明,晝夜不息,城內喧鬧嘈雜,酒酣耳熱,每一個人都在訴說勝利的喜悅,司馬熾雖然見匈奴大軍暫時退卻,他卻不敢有絲毫大意,嚴令當職士兵嚴加防守。司馬熾帶著酒肉美食與眾軍士一起分享。按說晉懷帝也不算是一個昏庸無能的皇帝,但是他的命確實太苦了,江山被他司馬家人自己打得稀爛,手裏沒兵沒將不說,內部鬥爭也愈演愈烈,他也想自強,更想以改革奮發圖強,但是內無頂梁柱,外無忠心將。
司馬熾與眾將頻頻舉杯,歌舞相慶,直至天明,而就在這個時候,禁衛軍的探馬終於出現在大殿之上,司馬熾眉簾一挑,昨日匈奴大軍退軍,他便已經猜到是有援軍到來,所以下令給禁軍斥候統領,讓其派出斥候探查,而自己通宵達旦宴飲歡慶,雖說是慶祝得勝,但其實還是再等斥候的回報,他必須及時打探到準確的消息,誰知道這路援軍是不是第二個劉淵呢?別前門驅虎,後門引狼,那樣便會得不償失。司馬熾將手一揮,立刻有士兵將酒席撤去,大殿之上的氣氛頓時變得嚴肅,仿若是陣前的行軍大帳。各個將領也醉意全無,精神抖擻的站在大殿下麵,大氣都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