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應該是昏迷著的謝飛,竟然猛地睜開了雙眸,雙眸露出寒光地看著司馬越,謝飛再次大叫道:“把它給我丟出去!”以謝飛的心性,竟然在盛怒之下,沒有命人將司馬越左卸八塊,這本來已屬難得!
這下,司馬越倒嚇得不輕,原來謝飛就像死了一樣,現在突然“活”了過來,簡直如同詐屍無異。司馬越突然想到自己剛剛大罵謝飛的話,如果是別人還真會顧忌自己是一個王爺的身分,但是謝飛可不會,他連皇上的意誌都敢違背,在這個世上他還有什麼事不敢做,就謝飛目前的實力,就算殺了自己,誰還敢替自己出頭,再說,就算皇上會顧忌情麵,處理謝飛,但是自己死了也就白死了,想到這裏,司馬越不禁一陣後怕,這時,司馬越麵色蒼白無力,額頭上布滿細細的汗珠。
北宮純得到謝飛的首肯之後,不再猶豫,當既像拎著小雞子似的把司馬越丟出屋外。
司馬越從青州回來以後,連氣加嚇很快就一命嗚呼了。這幾乎是走他的曆史宿命,雖然曆史上司馬越也是如此喪命,永嘉五年(311年),懷帝賜手詔苟晞,使討司馬越,越憂懼成疾,薨於項。諡號東海孝獻王。晉懷帝時代表皇族勢力專擅國政。
可以說曆史有他的異曲同共之妙,司馬越是如此而終,後來王彌也是如此,走上了曆史的老路,被石勒斬殺!
“大哥,你可嚇死我了!你知道這些天我是怎麼過來的嗎?…嗚嗚…”楊素素撲在謝飛的床邊.是一邊哭一邊笑的,諸葛明月此時冷靜得多,她喃喃道:“我就知道你沒那麼容易死!”
謝飛突然醒來,黑衫軍上下驚喜異常,紛紛前來探望。太尉王衍見謝飛身體無恙,上來與謝飛寒暄一番,急忙帶著這個喜訊返回洛陽,向司馬熾報喜去了。
其實以謝飛強悍的體格哪裏那麼容易死,他不過是一時被阻斷勁脈,血氣不暢,以致大腦供血不足,造成深度昏迷不醒,由於司馬越出言刺激,讓謝飛潛意識激動,加快血液循環,才會突然醒來,這也算是司馬越間接的做了一件好事。
楊素素眼眸中仿佛蕩漾著一層柔柔的水氣,俏臉本來有些蒼白,此時卻紅得似乎要滴出血來了。楊素素抬起紅彤彤的俏臉,一臉羞澀地說道:“大,大哥,你知道嗎?沒有你我不知道怎麼麵對今後的生活,如果萬一你。。。。。。素兒一定不會讓你孤單,素兒不論天涯海角都會在你身邊!”
謝飛看著楊素素嬌羞的模樣,謝飛的心中頓時升起柔情無限。謝飛情不自禁地抓住著楊素素的纖手,柔聲道:“生不相離,死不相棄,素兒,等我的傷好了以後,我便在青州舉辦一個盛大的婚禮迎你過門。好嗎?”
楊素素的臻首垂得更低了,臉頰也更紅了,一顆芳心就仿佛小鹿般在到處亂撞。見楊素素沒有回答,謝飛不禁摟著楊素素的雙肩又追問了一番。楊素素終於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
謝飛頓時大喜,情不自禁地猛地將楊素素摟入懷中。卻不想楊素素竟低呼了一聲;“哎呀!”
周圍的人看得目瞪口呆,愣了片刻後,一個個連忙轉過身去,正所謂非禮勿視啊!不過並沒有人覺得謝飛的行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在所有人的心中,楊素素已經是主母了。現場的男人除了謝飛以外,全都知趣地出去了。就連負責端茶遞水的丫鬟此時也知趣的走開了,現在就一個目瞪口呆的諸葛明月愣在那裏。
諸葛明月見到自己竟然被直接無視了,陰寒著臉咳嗽一聲,正在相擁在一起的謝飛和楊素素二人尷尬的看著一臉醋氣的諸葛明月。
楊素素看著謝飛一臉關心的問道:“大哥,你真的沒事了?”
“能有什麼事…去…讓人給我準備熱水…我要洗澡,再不洗澡這一身都要黴了!”謝飛一邊說著.一邊在楊素素和諸葛明月二女目瞪口呆的目光中.緩緩地從上坐了起來,扭了扭脖子,然後又活動了一下手臂和腰身,謝飛同時緩緩將腳移下床.然後挺起腰猛地一下在床下站直,周身出一陣“僻僻啪啪”的骨節鬆動的聲音,躺在床上一個多禮拜,今天總算是舒話了一下筋骨,那種舒坦至極的感覺,不禁讓謝飛長呼了口氣,真是太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