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憂軍出擊,冉瞻讓部將拿來他的戰刀,冉瞻的戰刀就謝飛命武研院專門為他量向打造的。結合了斬馬刀和橫刀的特點,柄長五尺。刃長八尺,五指指寬。兩麵開鋒。刀口有學錯,在一麵的鋒刃上,還打造出了一排鋸齒一樣的刃口。這柄戰刀的外形與關公的青龍偃月刀相似,隻是少了蟠龍吞月的圖案,另外重量也相關無幾,全刀重八十斤,由於冉瞻力大無窮,雖然能使此重刀,但是他的全身鎧甲加上戰刀重量超過一百三十斤,幾乎是兩個人的重量,戰馬不利於長程奔馳。
冉瞻也是有三匹戰馬,一馬衝鋒陷陣,一馬駝兵刃,一馬代步。
冉瞻仰天深吸一口氣,品味著那彌漫著空中的血腥氣。真是一個適合殺戮的夜晚啊,感覺真的非常舒服。冉瞻一手執刀,一手攬住了韁繩,衝進敵陣,雙手舉起戰刀,舞動如風車,所過之處非死既傷。
此時此刻,月光下的戰場上,戰鬥已經接近了尾聲。戰場上,到處是殘肢斷臂。被撕扯的不成樣子地屍體散落在草叢中,平原上,格外的淒冷。謝飛既然下定決心,要震懾西域。冉瞻就是要用血腥的手段臣服西域諸國。漢人講究恩威並施,謝飛知道,隻有立足了威,方才施以重恩,否則一切都是鏡中花手中月。單憑移民和教化是不夠的,血腥地殺戮,也是不可或缺地手段。
虛連鞮部五萬餘人,僅僅有兩三千人逃出生天,其餘族人,沒有一個能幸存下來。虛連鞮部的滅亡,震動了整個西域。雖然虛連鞮部隻是北匈奴的一個前哨部落,但是他們部落的實力甚至比西域大部分國家的實力都要強,冉瞻的一場殺戮,讓他那殺神的名聲,在西域也傳揚開來。
總之虛連鞮部之戰被有心或無心的流傳了出去。西域人隨即就明白過來,這一支漢軍,和以往的漢軍大不相同。
永嘉四年,也就是公元310年十二月。位於北天山北麓的張掖城郊外,卻是旌旗招展,人聲鼎沸。從《尚書·禹貢》的記載看,中華大地劃分為九州時,張掖 屬雍州。漢代(前206-220年)以前,月氏國稱雄於敦煌祁連間,張掖為其屬地;西周時期,戎、狄兩族在這裏居住;春秋戰國時,烏孫與月氏共居河西。其後,月氏逐烏孫而獨居。秦漢之際,北方的匈奴族強大起來,擊敗並趕走了月氏人,河西遂為匈奴右賢王的領地。黑河東、西分別由休屠王、渾邪王分領。
由於晉皇朝統一過後,僅經過三十七年的和平,就陷入八王之亂,由於國家陷入無休無止的內鬥,對於西域的控製力自然而然的下降了,西域諸候國紛紛自立,中原無暇顧及,晉武帝統一中原,車師國車師分裂成前後兩部皆歸順晉國,屬西域戊己校尉。前部高昌[今吐魯番高昌故城],並賜後部王“壹多雜戍守張掖。永嘉元年,車師後部王阿羅多與戊部失和,舉兵反晉。
西域戍守校尉派兵攻打後師部,後師部不敵晉軍,隨即向北匈奴救援,北匈奴單幹親率五萬大軍增援後師部,戍守校尉擔心因此激怒北匈奴,竟采取了不理不問的態度,撤出張掖,回兵金城。張掖郡忠於晉室的數萬百姓,全部被殺,從此西域諸國再無一國忠於晉室。
祖逖率八萬餘解憂軍精銳來到張掖城,阿羅多一邊調兵遣將防守城池,一方麵派出又向北匈奴王求援,同時送去黃金百斤,珍寶數十箱。
解憂軍現在以祖逖為首,不過在對待西域諸國,究竟該以怎樣的一種態度上產生的嚴重的分歧。以巴特爾、冉瞻二人為首的解憂軍大部分將士都主張采用以殺戮為主。後撫為輔。而祖逖則認為西域自張謇以來,對漢室頗有感情,雖常有反複之事,不過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卻是情有可原,當以安撫為主。況且這解憂軍是謝飛黑衫軍心血精華所在,兩軍交戰,難免出現死傷,如果采用強烈的手段,祖逖則擔心西域三十六國聯合在一起。
冉瞻知道謝飛對祖逖很敬重,也非常尊重祖逖。不過在此問題上,雙方卻都是針尖對麥芒,各不相讓。冉瞻道:“祖將軍,依照你的說法,西域反複情有可原。可是多次寇邊,又該如何解釋?漢室強盛。他見情況不好就俯首稱臣;漢室衰弱,他就跑過來一通打殺。難道將軍忘記了南匈奴前車之鑒?依我看。要想西域平穩,就必須一次打得他痛,他才老實。冉瞻提起了南匈奴,祖逖無話可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