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敦的計劃中,原本是要王敦、劉聰、李雄、慕容廆、司馬模五方共同出兵,不過因為陰差陽錯,王敦的楊州兵馬苦於無糧,寸步難行。原來當初謝飛派出孟恩、許樂、李善等人進駐海州(既台灣),謝飛恐怕海州人多糧少,造成不必要的困境,對於秦軍掌握海州不利。所以讓謝裒在江南大肆收購糧草,反正謝飛手中有一座金礦、一座銀礦,手裏有的是錢,也同樣因為北方常年戰亂,百姓大部分南遷,所以整個江南的糧草並沒有多少節餘,在謝裒以高出市場價三成的價格收購之下,江南大戶紛紛把多餘的糧草都換成了真金白銀,所以王敦想出兵時,他根本無法募集起大軍所需用的糧草。這是謝飛沒有意料到的,也樣也無意間化解了秦國的致命危機。
慕容廆倒是沒有糧草危機,隻是經令支一戰,鮮卑慕容部實力大損,無氣大傷,原本臣服於慕容部的宇文部、扶餘部、烏恒族、高句麗以及三韓部落,紛紛高舉義旗,出兵叛亂,這一亂不要緊,直接把十餘萬鮮卑精銳牢牢的吸引在遼東。同樣慕容廆也錯過了覆滅謝飛的最佳時機。
這其中最鬱悶的並不是王敦和慕容廆二人,而是晉南陽王司馬模,司馬模在洛陽,並沒有兵權,而是其子司馬保有數萬兵馬,其中為陳安和張春二人統領其部精銳,當初謝飛西征時,就唯恐劉聰趁秦國空虛而進攻秦國。所以指使錦衣外衛策反陳安。或許天隨人怨。張春和陳安二人不和,因此進讒言謂陳安有貳心,並勸司馬保殺陳安,但被拒絕;於是張春以刺客攻擊陳安。陳安受傷,逃回原駐地,此時錦衣外衛副指揮使郭涯派人聯係到陳安,許陳安為秦國鎮東將軍,官封武功候,封邑武功縣。陳安大喜,宣誓效忠秦王,開始率部進攻司馬保,在郭涯錦衣外衛派出刺客暗殺之下,司馬保被刺殺。晉王司馬保已死,張春和楊次為爭奪兵權,又陷入內鬥。在張楊二人即將分出勝負之際,陳安隨即消滅張春、楊次,陳安收服了司馬保的三萬軍隊,此時陳安所部擁有四萬餘軍隊,其中一萬餘騎兵,屯兵在廣武郡令居縣,對匈奴劉聰部虎視眈眈。
王敦心急火燎的率領五千輕騎千裏奔馳,終於來到長安。
一個神秘人出現在平陽匈奴皇宮內堂之中,“皇帝陛下,不知您考慮的如何?”神秘人問道。此刻內堂中還有三人,分別是昭武皇帝劉聰,匈奴汗國丞相劉粲另外是一名神秘人。而這個神秘人不是別人,正是王敦的心腹謀士何欽。想不到他竟然到了平陽。何欽其實算不上是王敦的首席謀士,隻是楊嘯川在被司馬姝率軍絞殺後,何欽才成為王敦的首席謀士。
劉聰頗有些為難地說道:“我也願起大軍助王將軍西伐強賊!隻是國內靳準新叛,而且烏丸不時寇邊騷擾,我實在是有心無力啊!”
何欽早就料到劉焉會如此說。抱拳問道:“皇帝陛下,若是我能夠說服靳準與皇帝休兵罷戰,並且說其共同出兵呢?
劉聰雙眼一亮,當即道:“若是如此,西伐強寇一事朕絕對會義不容辭!
“好!那咱們就一言為定!
劉聰點頭道:“一言為定!待何欽離開後,劉粲問劉聰道:“父皇,我們難道真的要出兵幫助王敦嗎?”劉粲顯得非常不樂意的樣子。劉聰點頭道:“若是何欽能夠說服靳準免除我的後顧之憂,我便兵出攻打秦國幫助王敦同謝飛相抗!
劉粲嘟嚷道:“這不知又要花掉多少錢糧!又不知道有多少匈奴勇士鮮血流盡!”
劉聰眉頭一皺,斥責道:“你最大的毛病就是太過婦人之仁!如此心性將來可能會毀了你!雖然進攻秦國,會有很多匈奴勇士喪命,不過就算我們不進攻秦國,能秦州有了實力之後,他們肯定會進攻我趙國,要知道謝飛和其他漢人不一樣。”
此時讓劉聰最憂心的是靳準的叛變,靳準算是劉聰的嫡係勢力,靳準的兩個女兒,都是沉魚落雁的美色,當初靳準以為太子劉乂以後會掌握趙國大權,隨既將大女兒靳月光送給劉乂以謀求高官,豈料劉乂既位以後為保證皇位,趁機暗害諸多兄弟親王,劉聰不服,發動政變,奪取劉和的皇位,自立為帝。並以劉淵養子劉曜為大將,斬殺劉乂。雖然漢人男人都是處女情節,不過劉聰絲毫不在意,不僅把靳準的小女兒靳月華收入房中,就連劉乂玩弄過的靳月光也收入內宮之中,封為左右皇後。
劉聰雖然喜愛月光,但畢竟皇後與嬪妃太多了,一時寵幸不過來,月光多寂寞,遂與禁衛偷情。此事被老仇人諫官陳遠達知道了。陳遠達便上奏了一本,鐵證如山。劉聰震怒:居然敢給皇帝戴綠帽子!月光被迫自殺。雖然此事並未讓靳準地位不保,但是也給靳準反叛埋下了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