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你知道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要經曆什麼嗎?”穆易絕笑得更加邪肆而冷酷。
“女孩,你知道嗎?新婚那一天雖然你成為了我的女人,但是那個時候我隻是把你當小女孩看待,畢竟你才22歲。”
“不……不要……不要……我不要……”衣清寒分寸盡失胡亂的,不顧一切失去理智似的揮舞著柔弱的白皙小手,整個人早已被回憶所吞噬,就好像現在,穆易絕一字一字的話讓她好像已經預知了那種痛。
“你太小了,但是,我今天會讓你嚐到真正做女人的滋味!”
不理會衣清寒蒼白如石灰的臉,穆易絕的唇已經附上她紫紅交織的唇,靈活的舌趁機而入,他邪惡而冰冷的將自己新婚夜的粗暴再一次故技重施在身下無助女人的身上。
衣服繚繞翩飛,衣清寒無助絕望到了極致……
“嗬嗬……”衣清寒突然絕望的閉上了雙眼,低低的悲哀的笑了,麵色滿是對自己的嫌棄與鄙夷。
閉上眼遮擋著自己眼底的恐懼,顫抖的身體卻出賣了她自己內心的恐懼。
笑,如開敗的山茶花一般絕美綻放,又絕美的凋謝,悲哀夾雜著懼怕混合著恥辱與對自己的可憐,讓她隱忍在眼眶的淚水再一次的決堤。
穆易絕的唇角扯出讓雪冰凍三尺的笑容,他俊美如斯的臉上洋溢著濃濃的恨意,蠱惑的黑眸在此時看起來分外漆黑,勾魂奪魄的笑容卻讓人不自覺的自甘墮落與沉淪。
他渾身散發著陰冷和恨意,沉了沉雙眸,動作變得粗暴且令衣清寒一時之間甚至沒有反抗的餘地……
“啊”,毫無準備的條件下,衣清寒不由得大叫,那種好像被撕裂般的疼痛再一次的襲來,噩夢好像又來了,新婚夜的魔鬼又牽著她的手,而她拚盡全力卻掙脫不掉。
“我告訴你,陸書瑤永遠的躺在了冰冷的地下,而你,也要一輩子承受這些應有的折磨。”穆易絕帶著恨意,狠狠地絲毫不顧及衣清寒已經悄然滑下的眼淚。
那樣的眼淚對於他來說,更是增加了他的厭惡和恨意,這是一種今生今世都源源不斷的恨。
隨著穆易絕凶狠的動作,衣清寒終於慢慢地意識開始渙散,她痛苦的糾結著小臉,在心底希望這場施虐快速的結束。
那種好像被車輪碾過的痛變得更加的清晰,原以為新婚之夜是他暴虐的極限,現在才知道那僅僅是一個小小的施虐……
富麗堂皇的大廳內,觥籌交錯,酒的香氣四溢……一切盡顯貴族的氣息。
衣清寒不習慣那樣的氣氛,自己一個人走到外麵的角落等穆易絕出來。
一襲裁剪得體的晚禮服將她玲瓏的曲線包裹的越發完美,光滑精致的肌膚在白色的映襯下越發的嬌美,她的秀臉傾城而絕豔。
時間久了有些無聊,漸漸的來到了酒店外麵的湖邊……
涼風吹來,平靜的湖麵蕩起了漣漪點點,衣清寒愜意的視線投入到湖麵上自己的影子上。
衣清寒唇角勾起了嘲諷的笑,再美也不過是一副皮囊而已,也不過是個一無所用的花瓶!
“喂!”正當衣清寒想得入神的時候,一個清亮的女音很不友好的響徹在衣清寒的耳邊!
思緒被打斷的衣清寒緩緩的轉過身,溫和的開口:“你——是在叫我嗎?”
站在她對麵楚氏集團千金,18歲的楚詩煙,她臉頰工潤,眉若遠山卻微微擰起,雙眼靈動的轉著但是久經風雨的衣清寒卻一眼看到了女孩眼底那似有若無的小小狡猾之色。
“難不成這裏還有別人啊!”楚詩煙的口氣很不友善。
“姑娘有事嗎?”衣清寒有點不解,她並不認識她啊,看她的穿著打扮,雖然不是這次宴會裏的客人,但他猜想這一定是哪個豪門的千金。
“你說呢,沒有事情我找你做什麼?”
“……”衣清寒淡淡的看了一眼女孩,倒也沒什麼怒氣,隻是平靜的轉過身打算離去。
“站住!”向來被眾人寵慣的楚詩煙習慣了別人的俯首,何曾見過對她如此態度的人,自然的臉上閃現了怒氣。
衣清寒轉過身,目光依舊平靜的看著楚詩煙。
“你就是穆易絕娶來的妻子?”楚詩煙的語氣越來越變得蠻橫,對衣清寒的敵意越發的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