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衣清寒心都快跳了出來,那樣的笑,太可怕!
穆易絕伸出大手附在衣清寒的胸前,用力一扯,接著便是衣衫撕碎的聲音。
穆易絕起身將她環在自己的懷裏,扯唇嗜血一笑,含著壓抑的怒氣,低低道:“我才是你該取悅的男人。”
說完,便附上了衣清寒發紫的唇。
“唔……”衣清寒掙紮想要推開,卻被他不費吹灰之力就將她的雙手牢牢反扣在身後,另一隻手固定她的脖頸,讓她動彈不得。
早已被怒火攻心的穆易絕終於不再隱忍自己的怒火,他的舌霸道的帶著怒氣狠狠地撬開她的牙關,狂暴的在她口內舔、吸著。
“嗯……”一聲慘叫從衣清寒的嘴裏溢出,穆易絕狠狠的咬破衣清寒的舌,將她的鮮血飲入腹中。
這幾乎令衣清寒快要暈厥,淚水終於泛濫成災。
穆易絕染血的唇快速的一路向下,狠狠地啃上她的肌膚……
“放開我——你放開我——”衣清寒嘶聲裂肺的大喊,劇烈的掙紮,決堤的眼淚狂湧著。
穆易絕煩躁的將衣清寒狠狠地摔在床上,不去看她滿是淚水的臉,狠狠地直接壓上她……
“啊……”衣清寒發出了淒厲的慘叫,她移動著身子想躲避他的強力索取,卻被他拉回。
“你放開我——”
穆易絕用力捏住她的下顎,以唇堵住了她的唇,一次又一次的吻著她。
衣清寒無助的哭喊著,無力地承受著穆易絕毫不憐惜的暴虐,直至暈厥過去……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穿過窗簾灑進室內,看起來那麼安靜,令人心曠神怡。
睡夢中的衣清寒卻沒有得到這樣的安靜……
好累……
睡夢中的她隻覺得累得呼吸都困難……
衣清寒行走在人煙稀少詭異的大街上,突然一個蓬頭散發的女人出現在她的前麵,從她的體型來看這應該是一個上了五十多歲的婦女。
不知為什麼,心底有一個聲音一直在促使著衣清寒走上前去,她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從側麵偷偷的觀察……
衣清寒被這樣一個蓬頭散發的女人下了一跳,汙垢模糊了她的長相,之間她頭低低的垂著,兩隻手在來回的撥弄著什麼東西。衣清寒強忍住自己內心的害怕,屏息斂氣繼續上前一步。
就在這時,女人緩緩地轉過頭,臉色變得異常恐怖,衝衣清寒詭異的笑了……
“啊……不要……”
衣清寒淒慘的尖叫出聲,滿是冷汗的身子騰的一下直直的坐了起來,整個身子微微的顫抖著,雙眼空洞直直的望著前方。
呆滯的眼神盯著前方足足有半分鍾,直到清晰的牆麵清晰的出現在衣清寒的視線裏,她才長長的籲了一口氣,原來是做夢,可是——
“媽媽……是你嗎?你在怪我!”隨即,她將滿是冷汗的雙手無助的附在臉上,死死的咬著唇痛苦的哭著,身體依舊劇烈的顫抖著。
“我知道……你在……怪我。”衣清寒低低的捂著臉壓抑的哽咽著,是那樣的無助而絕望。
就在衣清寒就要哭得暈厥的時候,一雙有力的臂膀附上了她光滑的雙肩,熟悉的霸道而溫熱的男性氣息撲來……
沉寂在悲傷中的衣清寒頓時如冷水在背,整個人變得清醒了一半,這才擦覺到自己身體上傳來的疼痛與不適。
“怎麼了?”穆易絕低沉的開口,從一開始他就處於驚愕狀態,驚愕過後便是莫名的心痛。
“沒事……我隻是……做……”衣清寒咬了咬嘴唇,瑟縮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結結巴巴的開口。“噩夢”兩個字她還是沒有說出口,不知道為什麼,潛意識裏她感覺那不隻是一個夢。
“噩夢?”看著衣清寒越來越反常的神色,穆易絕心底一怔,不由的皺了皺眉。
“不是……不是……那不是噩夢。”衣清寒直接出言打斷。
“沒事,隻是夢而已!”穆易絕下意識的將衣清寒摟進自己的懷裏,連自己也沒有發現,他的語氣柔和了不少。
“我說了,那不是夢,不是夢,不是……不是……不是……”
穆易絕本以為衣清寒在他的安慰下會滿滿的轉好,誰知,穆易絕話還沒有說完,衣清寒就歇斯底裏的大喊,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