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是你連累了我,害我走不掉。”青冥看著出現在他麵前那個冰冷的人影,然後視若無睹的轉過身看著餘青歌依舊是一副邪惡的樣子。

餘青歌直翻白眼,在心底有點怪怨自己,為什麼一定要和這個死男人廢那麼多的話呢,這下可好。

蕭言寒冷冷的看著青冥,與青冥對視著,氣勢上誰也不輸誰半分,餘青歌不禁暗自苦笑,她現在真的承認自己做警察做的非常失敗了。

罪惡與血腥總會在不為人知的地方上演,病房內衣清寒正冷冷的與穆易絕對視著。

“其實,你早該殺了我了。”衣清寒閉上了眼睛,心寒的看著穆易絕,氣若遊絲的開口,對她來說活著也不過就是苟活而已倒不如早死早投胎。

穆易絕冷眼看著麵無表情的衣清寒,心底說不上來的難受,原來衣清寒對自己的反應如此大,如果今天換做是別人阻礙了他做事他會毫不留情的下手,但是現在他看著那張慘白的略顯病態的臉卻始終也下不了手。

“其實——我說的是真的。”衣清寒又意外深長的說了一句。

穆易絕站在原地久久沒有了反應,倆人正沉默的對視的時候——

“絕——”蕭言寒冷冷的聲音傳來,緊接著便是病房的門被推開,三個人便出現在了病房裏麵。

衣清寒和穆易絕不約而同的望向了門口,當看到出現的人的時候,衣清寒臉上閃過一絲複雜,還是被抓了回來了嗎?

他們到底有什麼恩怨呢?

當衣清寒的視線落在餘青歌的臉上時,她整個人徹底的呆愣在了原地。

好像!!!尤其是那雙漂亮的大眼睛。

穆易絕看了看蕭言寒,對著、蕭言寒點了點頭,嘴角露出了滿意的笑痕。

“好像——”衣清寒看到了餘青歌不由得拽著穆易絕的上衣衣角,直直的盯著餘青歌看。

餘青歌察覺到了衣清寒莫名其妙的注視,將身子躲在了青冥的身後倒不是因為害怕她能感覺得到看她的衣清寒並沒有惡意,隻是一直被一個女人直勾勾的盯著看,自己真的挺難為情的。

穆易絕此時的注意力完全在青冥的身上對於衣清寒的反應根本就沒有發現,當他打算上前與青冥搭話的時候。察覺自己竟然移不開腳步。

穆易絕裝過頭看著正在發愣,臉色變化極大地衣清寒不由得也有些詫異。

他看了看衣清寒拽著他衣角的手,隨即皺了皺眉。

“怎麼了?”青冥已經被抓了回來,穆易絕也漸漸地收斂了他的怒氣,現在的聲音盡量放的輕柔低緩。

“真的好像……”衣清寒注視著青冥,喃喃自語。

穆易絕順著衣清寒的目光看到的是青冥絲毫不知道衣清寒其實說的是青冥身後的女人。

當下胸口一陣憋悶,有點氣不打一處來的感覺,她難道非得把自己惹毛不可嗎?

“什麼好像?”穆易絕不悅的開口,而看道青冥的臉的時候,眸子裏更加的多了幾份殺意在裏麵。

“她——”

衣清寒依舊呆愣的注視著青冥的方向,因為她太想念錫蘭了剛剛她真的差點叫出聲,她們真的很像。

“絕,人我已經交給你了,接下來看你自己怎麼辦吧。”蕭言寒冷冷的開口,大有不耐煩的意思。

他可以沒有心思看這些,他隻想快點將事情結束如此而已。

穆易絕也不在理會衣清寒而是一步跨到了青冥的麵前,冷冷的開口:“你確實讓我找得好幸苦。”

穆易絕在看向青冥的時候,並不像是有多少仇恨,而是有一種淡淡的欣賞在裏麵。

這種眼神,讓衣清寒感到一怔,而在青冥身後的餘青歌也微微的有些詫異,麵前的這兩個人她都可以猜得到。

穆易絕和蕭言寒吧,穆易絕眉宇間的狂妄之氣無法遮掩,而蕭言寒整個人都像一個大冰塊。

這兩個人的身份很好猜,因為他們的特點太過於明顯了。

“現在就在這裏殺了我?”青冥不屑的冷笑,冷冷的開口。

餘青歌站在身後暗暗地觀察著所有人的反應,當她們的視線交彙的時候,餘青歌突然感覺好怪異。

“現在也沒有什麼不可以。”穆易絕同樣冷冷的一笑,然後從蕭言寒的手裏接過手槍,接著便用槍口指著青冥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