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寒在穆易絕深冷的眼神注視下,不自覺的頭皮有些發麻。
“我……”
很久,穆易絕隻是冷冷的注視著她並沒有說話,衣清寒想打破這樣的沉寂,想開口說話,但是話剛出口便王佳忘記了自己原本想要說些什麼。
穆易絕還是不發隻言片語,冷冷的看著衣清寒。
衣清寒低下了頭感覺到自己的心髒快要跳出來了。
“我先去休息了。”無奈,衣清寒受不了穆易絕那樣的眼神她隻能硬著頭皮草草的打了聲招呼想進臥室。
“站住。”冷冷的不容抗拒的聲音傳來。
衣清寒停下了腳步,有點心虛,畢竟他還生病自己卻不在。
“你生病我沒有照顧你,是我的不對,對不起。”衣清寒聽從穆錫蘭的警告,後來一向便是知錯就認而穆易絕對於衣清寒的態度往往也不追究。
果然這一招還是有用的。
看著緊張的站立不穩的衣清寒,穆易絕心底的怒氣稍微的散了些。
“如果你夠聰明就說實話。”
衣清寒一怔,因為他的話心高高的懸了起來,。他的語氣就好像是已經知道自己去過那兒似的,隻是現在在給自己承認錯誤或者說是彌補的機會。
“我……”衣清寒吞吞吐吐不想說。
她抬起了頭,看見穆易絕那張黑沉的臉的時候,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然後硬著頭皮說道:“我去找了小裳。,她不見了。然後……”
衣清寒憂猶豫不知道該不該和他說遇上青冥的事情,他們是仇敵,而自己……
看著沐衣絕越來越黑的臉,衣清寒再也顧不上什麼。
趕快開口:“我遇見了青冥,然後…她硬拉著我的。”衣清寒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她看出來了,穆易絕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所以她不能隱瞞。
穆易絕似乎並沒有想到衣清寒會承認的如此之快,所以他的臉上閃過了微微的詫異。
衣清寒冷冷的看著他,她已經無力的不想說任何的話了。
“我先去休息了。”衣清寒受不了穆易絕那樣的眼神所以她識相的想要逃離。
“站住。”不失威嚴的命令聲音響起,衣清寒也停住了腳步。
這個樣子就好像是她自己心虛想要躲開似的,衣清寒突然後悔自己逃跑的舉動了,如果不是跑。穆易絕也不會這樣看著她,那個眼神分明就是把她當做犯人要審問似的。
“我……”衣清寒低下了頭,她因為沒有照顧受傷的穆易絕而感到歉意並不是其他的什麼更不是什麼歉疚。
“什麼?”穆易絕冷冷的開口。
“對不起,我累了。”衣清寒看著穆易絕越來越難看的臉下意識的想要逃開,但是穆易絕卻伸出手臂攔住了她的去路。
衣清寒抬起頭先讓自己變得平靜然後冷冷的開口:“我是沒有照顧好你,可是你不也好好地嗎?”
衣清寒以為穆易絕在意的是這個。
穆易絕聞言,當即就升騰起了一股無名的怒火,她把自己當做什麼了。又把她自己當做什麼了?難道自己在她的心底就是那樣的一個人嗎?
衣清寒好像從穆易絕的眼神裏看出了什麼,當下心底微微的顫了顫,隨即盡量的將自己的情緒收斂,然後微微的開口:“你說過我隻是你的服侍人而已,娶我,也不過就是多一個貼身的服侍人。”說完話,衣清寒缺感覺自己的心痛的就好像無法呼吸似的,她的眼睛微微的有些濕潤,她努力的讓自己把淚水收了回來。
“對,你說的沒錯,你就是隻是我的服侍人。”穆易絕看著衣清寒那張倔強的臉,不知道為什麼一種強烈的征服感升騰了上來,他就是讓她在他的麵前低頭,但是—穆易絕似乎低估了衣清寒。
衣清寒聞言,顯然臉色變得似乎沒有了血色,木訥的看著沉著臉的穆易絕然後冷冷的開口:“那也得看你有沒有這個資格讓我服侍,我現在就告訴你,天下的男人我都可以服侍嗎,唯有你不可以。”
衣清寒說的字字如利劍般刺入了穆易絕的胸膛。
穆易絕心口一痛,整個高大的身子明顯的微微一怔,臉色也變得越發的憤怒。